我和賓鐵坐在車里愣愣的看著。
就這一走神的功夫,人頭竟然被那些泥羅波人搶走了!
“媽的,真該死!”
“賓鐵,下車,追!”
“我們一定要拿回卡麗木娜的人頭!”
我心里大罵,快速撿起了車里的突擊步槍,快速推開了步戰車的車門。
那些泥羅波人逃跑的巷子太窄了,步戰車根本開不進去。
賓鐵很不情愿,但對于這事也無可奈何。
他撿起了車里白人的手槍,跟著我跳下了步戰車。
我們快速向著剛剛交戰的地點奔跑,路過那輛坦克車的時候,里面竟然爬出來一個全身冒血的家伙。
我嚇了一跳。
那人戴著黑色的坦克帽,滿臉鮮血的對我們大叫:“救救我……救救我!”
我快速瞄了他一眼,那家伙看著像坦克的駕駛員。
先前手雷爆炸,顯然他撿了一條命,但也同樣被炸的很慘。
我沒有搭理他,從坦克車旁邊飛快跑過。
賓鐵抬頭看了那人一眼,笑嘻嘻的,嘴里叫道:“哦,an,你這樣活著真是太慘了,不如我幫你一把,送你去地獄報道吧?”
砰砰!!
賓鐵舉著手槍兩發點射。
再看剛從坦克車里爬出來的那個家伙,他瞪著大大的雙眼,滿臉鮮血,就像地獄里的惡鬼般大叫:“fuck!!!(我謝謝你啊!!)”
再然后,只見他眉心中彈,當場嘰里咕嚕的又掉回了坦克車里。
“嘿,你說什么?”
“哦,好的兄弟,不用謝,youareele!”
賓鐵壞壞的說著,我們一路跑到了剛才交戰的地點。
地上的聯盟雇傭兵們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他們的身體幾乎都被打爛了。
那些泥羅波人開槍又快又狠,根本就沒想過讓這些人活著!
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從地上撿起一把突擊步槍丟給賓鐵。
賓鐵此時還光著膀子呢。
他扒下了一具尸體身上的迷彩服,將那件咖啡色的迷彩服穿在了身上。
隨后出于戰場習慣,賓鐵開始翻找這些家伙的身上有沒有香煙、手雷、甚至是巧克力之類的物件。
看到他翻東西,我想起了先前那個胖女人被拖進房子里的情景。
短短的一分鐘,那些泥羅波人對她做了什么呢?
我心里嘀咕著,快速跑到房子近前,向著里面張望了一眼。
媽的,太慘了!
就這短短的一分鐘里,泥羅波人竟然對這個胖女人做了很多的事!
可能是因為這個胖女人是巴普斯頓的老婆,所以泥羅波人非常的憤怒。
他們侵犯了這個胖女人,竟然還扒掉了她的裙子。
烏黑的身體在流血,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刀口。
甚至女人尸體的后腦上,還插著一根木棍。
剛剛還光鮮亮麗的胖女人,此時兩只粉紅色的高跟鞋散落在磚瓦堆里。
她背對著大門口趴在地上,木棍上鮮血流淌。
我注意到一個細節,她的“臉”不見了。
顯然剛剛那些野蠻的泥羅波人,竟然割掉了她的臉!
“哦,該死的!”
“這些食人族的家伙是牲口嗎!”
我心里大罵著,回頭看向收刮物資的賓鐵。
這個家伙也不知道在地牢里被關了多久,他此時又渴又餓。
他翻找那些聯盟傭兵的尸體,竟然找到了一個被打漏的水壺。
擰開蓋子,里面還有一些水,賓鐵大口大口的吞飲,甚至還找到了一塊剩下一半的巧克力!
“媽的,老子又活過來了!”
“我還以為我要死了,要被巴普頓那個家伙活活餓死!”
賓鐵大聲說著,把巧克力塞進嘴里,開始心滿意足的咀嚼。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巷子里突然傳來槍聲。
砰砰砰三聲槍響,子彈貼著我和賓鐵的頭皮打在了墻上。
我們兩個嚇了一跳,連忙利用周圍的廢墟做掩體。
我探頭看去,發現是泥羅波人。
顯然我們此時都穿著咖啡色的迷彩服,他們把我們當成了傭兵聯盟的人。
“嘿!啊哩姆坤噠,咔噠咔噠,白哩白哩!”
泥羅波人大聲叫著,這話不用別人給我們翻譯,我自己就聽懂了。
他們的意思應該是說,對面怎么兩個?沖過去,干掉他們!
“媽的,真倒霉呀!”
我無語的嘆了一口氣,看著對面奔跑的泥羅波人,快速舉槍瞄準!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