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這對兄妹在與眾人的談話中告訴了他們自己這邊的情況,張小彪聽完后嘆了口氣說道
“既然你們現在的情況這么糟糕,那以后可都要小心點了,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以后恐怕會越來越多。”
“這是為什么有什么特別的原因嗎”
面對張小彪這話中之意,胡列娜和邪月都一臉困惑。
在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著肉排的朱朱則接過話頭大大咧咧地說道
“這圣心院里比你們強的人多了去了,而且你們這些貴族本來就不被我們這邊的人待見,今天你們沒了靠山,背景又是貴族,在這里討不了好的。”
“為什么啊我們又沒做過什么,他們為什么要針對我們”
胡列娜看向身旁的張三發出疑問。
“唉,這可說來話長”
張三發出一聲輕嘆。有前世的印象在,張三本對胡列娜和邪月的遭遇毫無同情之心,可是張三仔細一想,此胡列娜非彼胡列娜,此邪月亦非彼邪月,這兄妹二人現在不過是五歲上下的幼童罷了,正是天真爛漫的年紀,又失去父母,甚至有家不能回,本身也是一對可憐人。
而且兩人到現在為止的表現最多批評態度不好,也沒有做過什么真正的惡事,更沒有招惹過他張三,至于上一世的恩怨上一世和這一世應該好好區分開來才對。
想清楚這點,張三的心態出現了些許變化,抓住胡列娜的小手也輕柔多了。
在眾人稍稍沉默一會兒后,張小彪皺著眉頭說道“你們知道刀疤為什么要針對你們嗎”
“啊為什么他只是故意找茬吧”
一提到那刀疤臉,邪月心頭就來氣,他一直想著自己若是能回家族就得立刻去找那家伙把自己失掉的面子給找回來。
而則張小彪喝了口蜜酒,然后開始對刀疤臉的過往侃侃而談。
“刀疤臉上的傷疤是他小時候被一混混用刀劃出來,他母親就在場,那個小混混是由此為要挾讓他家還債的,雖然后面怎么樣了我也不知道,但顯然刀疤由此就非常恨你們這些貴族。”
聽到刀疤的經歷,邪月內心對其的恨意消退了兩分,但他依舊十分的不理解的問道
“他家被小混混欺負,這和我們有什么關系”
張小彪沉默了一會兒后說道
“這債,還的就是福克斯家族發的高利貸。”
“這”
聽到這話,邪月和胡列娜都陷入了沉默。
“是的。”
張三開口了,他說道
“你們這幫貴族一直都害人不淺,這里不少人變成孤兒,都有你們這些位高權重的大人物的影子。”
見兄妹倆對此一臉不可置信,張小彪就說道
“我父親是天斗軍人,他死在戰場上,我母親瘋了,于是我就被送到這里來,而戰爭明明是你們挑起的,我們平民貢獻生命,你們卻享用黃金和美酒。”
這話一出,邪月和胡列娜就都低下頭來,這是他們沒有聽過的東西,他們的長輩從未教育過自己榮華富貴的背后那份血淋淋的沉重。
可能是受了這氛圍的影響,朱朱也接著說道
“我家窮,領主收稅又太多,家里孩子也多,他們養不起我就把我送來的。”
既然張小彪和朱朱都說了自己的故事,消瘦的王狼苦笑一聲也說道
“俺爹媽是農民,上游的堤壩修建時負責的官偷工減料,一場大雨就決堤了,俺們家土地被水淹了,他們倆個去拯救莊稼的時候被洪水沖走了,然后再也沒回來。”
現在在座的只有張三沒開口說自己的經歷了,見幾個人都看著自己,張三也只好說道
“我算是棄嬰,我不記得我的父母是誰,在我還是嬰兒的時候就被送到這里來的。”
這個經歷聽之似乎和前面相比不算什么,但張三也是他們之中唯一連親情的溫暖都沒品嘗過的。
不由得所有人都向張三投來同情的目光,而張三卻哈哈笑道
“所以說嘛這里的人沒人會同情誰的遭遇,畢竟要說慘,大家都很慘,比慘沒什么可比的,還不如比誰更能吃實在。”
說罷,張三就開始大快朵頤了起來。
這一刻氣氛本已經凝重無比,張三玩笑似的說法,也沒有改變氣氛,只是讓在座的人面面相覷,張小彪則做出了總結,他說道
“你們現在又沒有家族庇護,頭上卻還頂著個貴族的名號來,你們在這里是不會受到多好的待見的,所以以后做什么都要低調點,這是忠告。”
“謝謝你們,我們會注意的。”
胡列娜率先做出感謝的表態,而邪月遲疑一會兒后,也點頭向這些人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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