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還向張三伸出手來。
張三遲疑了一下,他并不想和這個女人更多接觸,可比比東就在旁邊看著,于是張三只得伸手握住,然后臉上努力擠出笑容并說道:
“你好,音使,我叫張三,目前……沒啥名號,一介無名之輩。”
朱華音低下頭誠懇的說道:
“先前的事情,我表示抱歉。”
“嗯……”
張三心里并不想接受這個道歉,死的可是和他交過命的兄弟,甚至要不是他運氣好,也得死在亂石下,張三沒法說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
可眼前該說的客套話還是要說的。尤其是在比比東面前,張三也不想和她的部下關系鬧得太僵,以降低比比東對他的評價。
故而張三努力克制著的情緒,盡量輕描淡寫的說道:
“沒什么,小事而已。”
可張三話音剛落,與對方手掌接觸的指尖卻傳來了觸電般的酥麻感。
這感覺非常短暫,就像在張三身上突然吹了一陣寒風,讓他打了個寒顫。
立刻收過手來的張三明白這一定是眼前的女人搞的鬼,可他看向對方發現這個女人也是一臉詫異。
比比東似乎沒有發現兩人的異狀,只是滿意的說道:“不錯,你們兩個沒有矛盾是最好的。”
然后她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的通道走去,邊走邊說道:
“那么華音,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是。”
朱華音點頭稱是,一如既往的恭順。
同時比比東也對張三吩咐道:“張三,你小子接下來也別給我搞出什么亂子。”
“呃,明白,師父。”
張三還是不習慣被比比東直呼姓名,回答時還是有些倉促,不過眼下比比東的命令該聽還是要聽的,故而也是滿口答應。
然后比比東就真的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現在此地就張三和朱華音兩人,氣氛立刻尷尬起來。
張三不愿也不知道該怎么和這個陌生的女人交談,而比比東一走,朱華音就根本沒有正眼瞧過張三,更沒有什么要和張三交談的意思。
“跟我來。”
沉默了一會兒后,或許是意識到兩個人像兩段木頭一樣杵在這里并不妥當,朱華音冷冷的丟下這句話就自顧自的往前走。
靠!感情你還有脾氣了?
張三哪會看不出朱華音對自己不但沒半點好感,甚至還有不少的惡感,先前所謂的“道歉”果如他所想的那般都只是逢場作戲罷了,這個女人內心并無半分愧意。
然而他這邊對朱華音也一樣頗有意見,他還沒找朱華音算賬(雖然可能打不過),但不管怎樣,他們兩個互看不爽都是事實。
比比東在時還有演戲的必要,現在比比東不在了,那還演個屁?
“呵!好啊!你可走快點!”
既然朱華音沒給他好臉色,那張三自然也非常不客氣,他吊兒郎當的將雙手架在腦后,并大聲嚷嚷道:
“小爺我可餓著呢?什么吃的喝的玩的快都安排好!像洗澡什么的記得安排兩小妞……總之要是沒讓我高興,小心我拿你是問。”
張三是如此的囂張,就像是將朱華音堂堂魂圣當成了可以隨意呼來喝去的女侍。
“嘖!”
果真讓朱華音身形一頓,似要發作,但也只是發出一聲咂舌聲,然后繼續在前面乖乖引路。
“嚯!就這啊?”
見朱華音果真不敢對自己怎么樣,張三不屑的冷哼一聲,繼續趾高氣昂跟在后面。
殊不知,看似吃癟,在前方老老實實低頭引路的朱華音,嘴角卻已挑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