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束縛張三雙手的鐵鏈上的那把鐵鎖已經被打開了,所以張三才能發動剛剛的襲擊。
可朱華音完全不知道張三何時開鎖,甚至對此毫無察覺。別看朱華音輕松化解了危機,實際上朱華音還是被突然撲來的張三嚇了一跳的,因此她不由得問道:
“你是什么時候解開這鐵鎖的?”
池水中的張三并沒有回答,作為回應的是他從池中朝朱華音潑來的水流。
“呵!小把戲。”
朱華音不屑的將左手放在背后,右手則將掌中長笛向著水幕一揮,長笛在揮舞中產生的音波向著前面的水幕撲去,直接將水幕擊散,好似劍圣揮出的劍氣。
早已對武魂的使用出神入化的朱華音,已經做到凡是長笛發出的音波都可被其控制。
而且就算她不使用武魂,自己也不是獸魂師,可她也好歹也是個魂圣,身體素質和反應能力都遠遠超過了普通人。
剛剛她朝張三揮出的拳頭,可絲毫不比當初張三對決的魂王鬼鐵關的鐵拳要差。
正常的大魂師恐怕已經被她這一拳打成重傷,硬接拳頭的手臂也會被打折,然而張三卻還能朝自己撲來水幕,說明這小子的雙臂還能使用。
這讓本以為瓦解了張三的戰力的朱華音心里有稍許的不安,她知道自己絕不能將對方當做一個大魂師對待,于是朱華音在擊破水幕,并將這道頗具威能的音波打向池中之人后,就將手中的長笛吹口貼在唇邊準備吹奏。
該死!我可不能就這么倒下!
張三吃下這道朱華音真正用力的音波攻擊后,頓時覺得胸口好似被重錘敲了一下,嘴里一甜,吐出一口血來,頭腦也像是被人用榔頭重擊了一般差點昏死過去,但他還是靠著自己的意志挺了過來。
在聽著朱華音的曲子順便用爪子悄悄撬鎖時,張三就已經在構思著偷襲計劃了。
畢竟張三明白自己繼續這樣接受朱華音的拷問,就是在當案板上的魚肉,生死都在對方手中,他必須想辦法爭取主動。
只是他修為卑微,要去偷襲這些各方面能力幾乎全凌駕于自己之上的真正的強者,成功率實在感人。
現在偷襲失敗的結果,張三也并非沒有料想。
不過他現在還有一個底牌,系統的傳送。盡管那個代表系統的聲音暫時不知所蹤,但系統的功能還是能正常使用的。
只是張三明白自己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使用系統傳送為好。
畢竟他這邊好不容易和武魂殿未來最高的領導者比比東搭上線,而系統將他傳走就不知道會去什么地方又會有什么樣的危險,也不知道之后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比比東,以比比東身份和地位,可不是什么好接近的存在,就算再見也可能是數年后。
他這邊九死一生換來和比比東的師徒關系也可能因為自己的突然消失了數年直接蕩然無存。張三雖不知道比比東真實態度和想法,但他自己還是很想和比比東打好關系,來降低自己以后的生存風險。
而且眼前的情況真的已經萬分危急嗎?
張三回想著自己渡過那一場場劫難,他明白自己也并非真的山窮水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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