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池下,張三想要救助不慎溺水的朱華音,結果他被神志不清的朱華音一把抓住,而且由于自己經歷了之前那場高強度的戰斗,導致他身負重傷,且體力不支。
這種情況下張三已無力帶著朱華音離開水下,而且由于他也無法從朱華音手中掙脫,竟讓自己也在池水中脫身不得。
這個時候張三想到了一個“妙計”,那就是將自己口中暫存的氧氣傳給朱華音,讓朱華音恢復神志,兩人再一起脫困。
結果在張三往朱華音口中送氣不久,突然睜眼的朱華音竟不讓本欲結束的張三離開,她不僅主動強占了張三的嘴巴,還用力抱住了張三,讓張三更不能逃出其懷抱。
而張三幾番掙扎未果后,也只得認命,干脆回抱住朱華音,感受著這副軀體的柔軟,和她一起沉入池底。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肺內氧氣越發稀少,就在張三誤以為自己就要這樣歸西之時,他突然想起自己貌似還有傳送這一個后手,然而正當他打算這么做的時候,一股巨力猛地將他和朱華音一起拎了起來,直接了當的將他們帶出了水池,并將他們倆分開,然后就這么干脆的丟在了地上。
這股熟悉的力量和那讓人敬畏的氣息,張三立刻想到了他剛認不久的師父,武魂殿和羅剎教的雙料圣女,比比東。
仰倒在地的張三用力咳出喉管里的水流,再躺回地上大口喘氣,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睜眼一看,映入眼簾的先是一雙光潔白皙的玉足,接著就是勻稱圓潤的小腿以及蓋在上面的白色綢緞。
張三順著這雙修長的美腿向上看去,果然見到了比比東那張孤高冷艷的臉龐,而且他還注意到比比東眼中貌似閃爍些許怒意,張三立刻抬手指著一旁正在咳嗽不止的朱華音說道:
“是她主動的!”
現在看似狼狽的張三其實很是安心。
要是繼續讓自己和朱華音這個突然發瘋的女魂圣在一塊,張三肯定怕得要死。
而現在比比東來了,他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不覺得這里還有什么危險了。
畢竟比比東都親自來救場了,總不至于還給他捅刀子吧?
雖然張三也不知道比比東對于他和朱華音之間在這里發生的事情有多少了解,但比比東再怎么說也是他師父,現在總要主持公道吧?
只是他張三這個便宜徒弟,和朱華音這位心腹手下之間鬧了矛盾,張三也說不準比比東究竟會向著誰。
張三明白這種情況,他必須先搶占先機。若將話語權交給朱華音,他定沒有好果子吃。
而比比東只是瞥了一眼一旁臉色蒼白的朱華音,就重新盯著張三說道:
“主動什么?”
“呃,那個……是她先動手的!”
張三臉皮雖厚,但要他將剛剛自己反被強吻的事情說給比比東聽總覺得有哪兒不對,所以就重新將話題轉到朱華音襲擊他的事情上。
“這家伙讓人對我下藥,還襲擊和威脅我。”
“哦?”
比比東眉頭微蹙,然后她轉頭看向狀態已經有些好轉的朱華音,問道:
“華音,你還有什么可說的嗎?”
“我……我……”
朱華音現在的精神狀態似乎仍并不穩定,而且還有些語無倫次,她看了一眼比比東,又看了眼另一旁的張三,情緒萬分激動,卻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罷了,你先整理好狀態。”
此時的朱華音不但渾身濕透了,還在瑟瑟發抖,她虛弱無力的匍匐在地上,兩唇發紫,香肩半露,頭發披散,毫無半分之前的雍容端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