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趙總!”師長放下心來。
金陵總醫院,衛紅正在接聽電話。“穗子,你別著急,衛民現在的情況怎么樣?”
“衛紅,衛民現在就是昏迷不醒,咱媽的意思是讓我把消息告訴咱爸,可是爸他也不會治病,告訴咱爸有啥用,我就想著問問你,看看你有什么辦法沒有?”蕭穗子抽泣著說道。
“咱媽跟你在一起嗎?”衛紅問道。
“沒有,媽在病房呢,衛民那邊也不敢離開人啊!”蕭穗子說道。
“你放心,應該沒事兒,既然醫生說彈片沒有傷到顱腔內部,只是卡在顱骨上,那應該是顱骨還沒有愈合的緣故,等顱骨愈合了,衛民也就該醒了!”衛紅想了想說道。
“真的?那得多久能醒來啊?”蕭穗子說道。
“應該很快,你不知道,我們家人如果受傷,普通傷口基本都是三四天就全部愈合了,我估計衛民這情況,有個十天八天就可以了!”衛紅給出了一個相對中肯的說法。
“衛紅,你那邊忙不忙?能不能過來看一下?你不說話,我始終有點不放心啊!”蕭穗子說道。
“我這邊得跟單位請假試試,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你等我問問。如果能去的上,我提前跟你聯系!還有,如果咱媽說讓通知老爸的話,那你就告訴咱爸一聲,畢竟也許咱爸會有什么辦法也說不定呢!”衛紅說道。
“好的,衛紅,我一會兒就給爸打電話!”蕭穗子鎮定了一些說道。
“行,我這邊也去問問院里的情況!”衛紅說完就掛了電話,之后就出門去找院領導了。
蕭穗子掛斷電話以后就給趙成的辦公室打電話,不過打了幾次都沒人接聽,知道這是趙成不在辦公室,只能把電話打到了家里,告訴了田丹,讓田丹告訴趙成一聲。
等蕭穗子回到病房之后,就看到萍萍正鎮定自若的坐在床邊,眼中并沒有多少悲傷的神色。
“媽,我給衛紅打電話了,衛紅說可能需要等衛民腦袋上的傷口愈合之后才能清醒過來。”蕭穗子說道。
“你啊,還真是沉不住氣!你告訴衛紅,這不是讓她著急上火嗎?衛民沒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他們趙家的人,命硬的很!”萍萍說道。
“媽,您一點都不擔心嘛?”蕭穗子問道。
“有什么可擔心的?我生老大老二的時候,剛滿月,你爸就被鄭朝陽那個癟犢子給拉了壯丁。一走就是一個多月。那時候我不著急,等你爸上了戰場,我雖然擔心,但是為了照顧孩子,我也只能忍著。后來孩子多了,也就不擔心了,要不然為什么要生衛新?還不是你爹打算把成年的孩子都送到戰場上走一遭?衛民現在負傷,我心里早有準備,當兵的嗎,就是這樣,該上戰場的時候就不能怕死啊!”萍萍語重心長的說道。
“可是衛民萬一有個好歹,我和志雙怎么辦啊?”蕭穗子不禁又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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