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華坐在千紗的身邊,溫柔的揉著自家妹妹的腦袋。
“才不是呢,這些家伙哪回不是這樣?”千紗陷進沙發里,有些氣鼓鼓的悶悶說道。
“這就是純純的誤解啊,千紗。我們也是有正常人類的感情的啊,喜怒哀樂什么的...”
賽巴斯將嘴中的小面包咽了下去,試圖想講些大道理蒙混過關,卻是在千紗那危險的眼神中,自己又把話給咽了下去。
“誒,話說這好像不像是面包,好像是饅頭啊?”
耕平將塞在自己嘴巴里的面包拿了出來,掰開,果然是有豆沙餡(日本的饅頭里面有餡)。
坐在一樓房間一角旋轉以上的音,自打走進這間冷氣屋后,這姑娘就輕車熟路的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似乎是在想些事情。
不過與其說這姑娘從現在開始發呆,倒不如說她從上午眾人下水潛水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保持著雙眼放空的狀態了,要不是行動上還算在跟著大家伙兒的話,恐怕塞巴斯會以為這姑娘是睜著眼在夢游了。
而這位一直都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音姑娘,似乎也是被之前屋中眾人的喧鬧給弄回了神。
她看著嘴巴里塞著饅頭,老實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塞巴斯三人眾,有些好奇的歪了歪腦袋:
“你們三個在干嘛?這是什么新型懲罰play嗎?”
“小姑娘家家的,不要說這些糟糕的事情,會嫁不出去的。”
塞巴斯將第二只饅頭吞進了肚子里,轉頭就是對著音教育道。
“輪不到你這家伙說我。”音不爽的瞟了賽巴斯一眼,但又不知出于什么樣的原因,強行忍下了自己的脾氣,對著賽巴斯,強行擠出了一個半吊的笑容:
“我說,從剛才開始,你們幾個就好像一直在屋里又吃又喝的啊,你們是餓了嗎?我倒是知道有個吃飯的好去處。”
“你突然說這個干嘛?總感覺你現在提這種事好像沒安什么好心啊。”賽巴斯狐疑的盯著音,但還是解釋著說道:
“放心好了,我們幾個不是餓了,只是單純的因為被老板宰客而感覺不爽,所以想要稍微的回一下本報復一下。”
“呵。”聽到這里,千紗冷笑了一下:“你們這些家伙就算把店里的所有面包都吃下去,把自己噎死,也是回不了本的。”
“這不是還有咖啡的嗎?”伊織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但又很識趣的把嘴給閉上。
賽巴斯朝著音攤了攤手:
“總之,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我們并不是因為餓才這樣。畢竟難得出來玩一趟,結果被宰了,我們是抱著為大家出一口氣的想法啊。”
“原來如此。”音懵懂的點了點頭,隨即像是忽然反應過來吧,這姑娘滿臉不解的看向賽巴斯:
“你剛才的意思是說,我們的店,是宰了大家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