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實上,賽巴斯就拿著手機這么拍了一會兒,伊織那小子卻依然只是將頭抵在墻上,嘴里嗚嗚囊囊的說些讓人聽不懂的話,并沒有進入塞巴斯所想象的正題。
他緊緊的將自己的腦袋貼在墻上,半邊陰暗的面上表情猙獰,咬牙切齒,似乎是在做著極為激烈的斗爭,隱約間塞巴斯還可以聽到這家伙的自言自語:
“不、不可以,如果真的這么做了的話,就絕對突破了身為人類的底線了吧?他們幾個以后,恐怕絕對不會再接觸潛水這項運動了吧?”...
“不對,其實仔細想想的話,之前那些家伙不是也對我做過類似事情嗎?”...
“但、但是,就算是他們,就算是賽巴斯也沒有做過這種地步的事情吧?況且如果被揭穿了的話,絕對會被當場打死的吧?”...
“然知道這樣,那為什么不從一開始就不讓那些家伙知道呢?只當這是一次食品安全上的小小意外不就好了嗎?放心好了,不會有人發現的。”...
“可是那幾個傻子不知道油魚,前輩們應該總會知道的啊,瞞得了他們可瞞不過前輩們啊....”
聽了半天也聽不懂這家伙到底在說些什么的塞巴斯關掉了手機,摩挲著自己沒有胡須的下巴。
“總感覺這小子沒安什么好心啊。”他眼神一轉就看到了另一面,似乎正在和愛菜聊些什么...也不用猜,反正就是在聊動漫的耕平。
愛菜一臉懵懂的和耕平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雖然十句話中有七八句聽不懂,不過難得這家伙說正事兒的時候還像個人一樣,這姑娘干脆就耐著性子和她聊下去了。
“喂喂耕平,你過來一下。”
塞巴斯二話不說的走過來,拎著懵逼中耕平的脖領,就朝著墻角拖去。
“你干什么啊賽巴斯,我正要說到拉拉子即將變身的精彩地方啊!”
被倒拖著的耕平雖然不知道塞巴斯想干什么,但仍然滿臉寫著抗拒,拼命掙扎著。
“你老實一點兒吧,那個什么講拉子下次講也沒事的,你過來幫我看看伊織這小子怎么了?”
“伊織?伊織能怎么了,肯定又是在犯什么蠢吧,當做無事發生不就好了?”
耕平雖然嘴里這么抱怨著,但聽到塞巴斯不是沒事找事后,也是老實了下來,等停下后,拍拍屁股上的灰,自己跟著塞巴斯朝著墻角走去。
到了地方,塞巴斯將自己的身子貼在墻上,同時示意耕平也和自己一樣躲起來,伸手朝著墻的對角指了指。
耕平稍微露個頭,就同樣看到了正對著墻角,一個人自言自語的伊織。
“你看伊織那個樣子,是不是鬼上身了?”賽巴斯朝著縮回腦袋的耕平問道。
然而耕平只是又向外看了一眼,回過頭來反問到:
“這不是伊織那小子的正常操作嗎,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我知道那家伙經常干蠢事,只不過平常咱們也沒見過他這樣對吧?那家伙是不是在外面受什么刺激了?”塞巴斯嘆了口氣,耐下性子又繼續解釋。
“聽你這么一說,好像確實是這樣啊,確實是很少見的病例啊。”耕平雙手抱胸分析著。
剛剛聊天對象被突然拉走,轉眼間客廳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愛菜,在短暫的愣神之后,在見著這倆人鬼鬼祟祟的貼著墻角似乎在說些什么,便也好奇的走了過來。
“你們兩個,干什么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