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喜歡長得好看、喜歡有錢、喜歡學識又或者是喜歡對方的性格,這些不都是某一種特質嗎?”
獸人們狂點頭。
“好了,就這樣吧。”
絮不想再和她掰扯。
“斑斕兔!不準走!”
她氣急敗壞的呼喚并沒有讓對方停住腳步。
可惡!
諸多情緒疊加,讓她再次追上去,但卻被看熱鬧的獸人們堵住。
“滾開啊你們!”
南潯搖搖頭,看她實在是太可憐了,開口:“熱鬧都看完了,你們還杵在這干嘛?想被我挑戰嗎?”
聲音不大,效果卻明顯。
剛剛還擠在一起的獸人們頓時四散開來,遁逃得一個比一個快。
寬闊的走廊轉瞬之間就沒剩幾個獸人,形成鮮明反差。
“你看,要這樣,他們才會聽話。”
南潯歪頭,“不過你應該不適用。”
暴擊。
“潯姐姐別和她廢話啦。”兔兔拉著她的手撒嬌,“我做得好不好?把她氣死了,所以我可以去你家了嗎?”
“斑斕兔!你怎么可以這樣不要臉!”
金暖氣急,沖上去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兔兔被打,第一時間不是看向罪魁禍首,而是借此賣慘:
“姐姐~你看她~”
他笑嘻嘻再次化身牛皮糖,在她耳畔勾引,“我都被她打了,我不干凈了,姐姐你一會要多扇我幾巴掌才行。”
“滾。”
一旁的金暖從打完他就已經中毒,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兔子旁若無人討好自己的死對頭。
漸漸的,所有的憤怒和不甘都被瀕死感取代。
她的肢體逐漸麻痹,毒素侵入身體各處,身體充斥著無與倫比的疼痛卻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眼眸大睜,恐懼死亡的眼淚從眼眶中溢出。
就在她以為自己即將就這樣死去的時候,麻木的手卻被抬了起來。
一低眼,她看見了救世主般的青年低垂的眉眼。
他把特效藥在她手心鋪開,然后才直起腰,露出安心可靠的笑:
“沒事吧?”
“教授……”
更多的眼淚爭先恐后從眼眶中溢出,除了劫后余生之外還有強勢增長的愛慕喜歡。
斂看了眼自己的手環,震動到用手腕刺痛的警告終于漸漸平息。
他看向對面親昵至極的兩人。
“教授好~”
壞孩子笑嘻嘻向他打招呼,向他展示尖牙以示挑釁。
“潯姐姐,教授忙著管他的另一個學生,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了。”
兔兔吃醋,雙手捧住她的臉轉向自己,直接親了一口。
除此之外,他還彎腰在她耳畔說了一些別的悄悄話。
她的臉上慢慢浮現意動。
斂同樣也聽到了,下意識向前一步,但卻被逐漸恢復行動能力的金暖拉住衣擺。
“教授,真的感謝你救了我。”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沒事,你也是我的學生,這是我應該做的。”
他敷衍回她,視線卻不離另一邊。
斂和那只斑斕兔對視,就見對方故意給他看自己打的舌釘。
對方的家族傳統注定他擁有層出不窮討好心儀對象的手段,這是一種,剛剛說的悄悄話里的又是一種。
他的眼神剛冷了些,兔子就把臉埋在了女孩頸窩里,故作柔弱告狀:
“潯姐姐,教授好兇啊,他瞪我。”
“是嗎?可能是你惹到他了。”
“不說這個,我可以去你家了嗎?潯姐姐。”
“那走吧。”
“好欸!”
他們就這樣離開,只留下沉浸式哭泣的女主,還有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背影眼眸微瞇的九尾狐。
斂抬手調整了一下眼鏡,指節繃緊、銀鏈晃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