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是被窗外的悅耳鳥鳴叫醒的。
醒來的時候心曠神怡、全身通暢,甚至連視線都變得無比清澈透亮。
她猜測這或許是因為此地靈氣充足,對于修士來說都是難得的風水寶地,更不要說是凡人了。
自己雖然感覺不到靈氣存在,但是在這里估計是受到了無窮無盡的滋養,身體不吸收雜質,所以甚至不會藏污納垢。
南潯摸了摸自己的臉,還是和昨天一樣細膩柔嫩。
她穿上昨天宣璽送她的衣服,好像是特殊織物制成,一點都沒有染上臟污,而且還能自動清潔,比她原來那一套還要繁復且華麗。
她沉吟,突然想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會不會也有受了宣璽靈氣的原因?
昨天兩人該做的都做了個遍,只是他到底是定力十足,所以還是守住了,不過凡人與修士合歡這種事,凡人受益無窮。
只可惜她的咒只能即時吸收靈氣即時使用,所以要用的時候也必須找修士親密才行,昨天的靈氣已經過了時限了,感覺好浪費。
一開始還這樣想著,看到鏡子里的自己之后,突然又覺得沒那么浪費了。
只見鏡子里自己的模樣已經和一開始故意被壓制成的凡女模樣很是不一樣,原本還有些體弱的苗頭,現在已經完全變成了健康紅潤的狀態。
肌膚吹彈可破,凝脂勝雪,由內而外散發出一股鮮活之氣。
她試著握了握拳,也比之前有力氣了許多,雖然在修士面前還是完全不夠看的。
不過,昨天謝無樞應該很難受吧。
一個禁欲已久的修士,驟然被她這里同步的感覺侵蝕,即使只是簡單的被挑起的身體欲求,也足夠讓他印象深刻了。
南潯推門出去,映入眼簾的風景如同畫家筆下的水墨山水畫,呼吸的空氣也像是把身體一遍遍蕩滌過一樣。
這腳下一定奢侈到有一條靈脈——如果和她以往的修仙經驗差不多的話。
好眼饞,假如她不是凡女,這條靈脈肯定就是她的了。
南潯邊推開院門邊摸肚子。
好餓。
昨天宣璽已經給她喂過辟谷丹了,但不是那種餓,而是心理上的餓。
這群修仙者不吃東西的嗎?口腹之欲也是很重要的,他們似乎癡迷修煉到把其他欲求都已經進化掉了,就連男女之事,也只在需要修煉的時候才會去接觸。
唉,所以才會在輕視她不把她當做對手和敵人的情況下被她這個“凡女”引誘啊。
南潯裝模作樣嘆了口氣,反而和002說:
【這群修仙者果然冷酷無情】
002:【所以你知道這個世界的難度很大了吧,他們眼中只有修煉,即使對待你有幾分特殊,也只是曇花一現,只不過將你當成玩物,不會有任何感情。】
【真的假的,但是我又不要他們的感情,只要他們的身體】
【?】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想著玩男人嗎?】
【我比較不忘初心,而且生活太無聊,也是需要一點調劑的啊】
南潯隱去了自己需要和修仙者們接觸的根本原因是需要靈氣,還在和002插科打諢。
【而且002啊,我的任務是弄到某人的本命法器還有某人的造靈丹,需要誰的感情?啊——我知道了,該不會完成任務的方法是攻略,這樣才能讓他們心甘情愿拿出這些東西吧?這些東西……不能強行奪取,是嗎?】
002不說話了。
才幾句話就讓南潯套出信息,這個人簡直敏銳得過分。
見系統不說話,南潯笑笑,故意伸手觸摸了一株看似平平無奇的草。
她的指尖迅速蔓延恐怖的紫色毒素,僵硬感和麻痹感也順著手臂侵襲全身。
大腦一片空白,幾乎下一刻就要真正的死去。
002在她腦海中驚呼:【你瘋了?】
南潯倒地,身上的禁制亮起。
不過禁制能做到的只是迅速切斷毒素的蔓延,正在緩慢修復中,因此她還是躺在地上,虛弱、奄奄一息。
但是她的臉卻隱藏在層層疊疊的淺粉色華服之間,悄然勾唇。
雖然有點痛苦,但是居然真的不會死啊,那她能做的事又多了很多。
她艱難呼吸著,看見熟悉的人出現在自己身邊,一張臉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只不過,面上還是對她的冷漠和厭煩。
如今更多了幾分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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