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練說著謝無樞的壞話,哄著她主動親自己。
“潯兒,好潯兒……”
他捧著她的臉,嗓音又酥又低,如聽仙樂一般,勾得人發暈。
她不得不仰頭去吻他,才剛主動,開心極了的宣璽就把她纏得緊緊的,吻如同疾風驟雨一般襲來。
“嗚——”
細弱的嗚咽如同催化劑,紛紛揚揚的雪花落在他們的身上然后化掉,南潯在宣璽懷里,因為被他的靈力保護著,只覺得全身暖洋洋的。
她只能承受他的吻,除了溫暖以外充斥著的還有這吻帶來的滅頂之災一般讓她腦子一片空白的感受。
謝無樞一定能同步感受到,但他卻沒任何跡象。
他在想些什么呢?
是覺得遠離她就不會受到影響了,還是說他也在心軟和不心軟之間徘徊。
無論是哪一種,把她丟給別人,都是完全的逃避。
這樣可不行。
“潯兒,你在分心嗎?”
南潯搖頭,宣璽卻不信,輕哼一聲。
往常別人看見他這樣估計要立刻發抖起來,但該怕的時候,凡女卻不怕了,用又嬌又媚而不自知的眼神看著他,盡管是疑惑卻如同引誘。
于是他的微怒也變成了另一種情緒,又要吻下來。
南潯的手抵在了他胸口,在說什么,但是依舊無聲,
宣璽才意識到忘記了給她解開那緘默訣,法術一閃,她說話卻只有啊啊聲,聲音是有了,卻說不出什么句子來。
小凡女被嚇得眼淚汪汪,看得他的心都要化了。
“好啦,不哭哦——”
他伸手探向她白皙脖頸,“好像是因為你是凡人,放心,過幾日就恢復了,不怕。”
南潯說不出話來,搖著頭發出小獸般的嗚咽,偏偏她又不是修仙者,無法用靈力或者法訣傳音,叫人讀不懂她的意思。
其實他讀懂了她唇語,她在說:“不要做”
但宣璽壞心眼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勾著唇就把她抱了起來,靈力波動一瞬間,又換了個地方。
“要什么?要我嗎?”
“不要——”
她又被堵住唇,接著被按在了一年多以前她曾待過的那張白玉床上。
這里照她說的那樣鋪上了軟軟的被褥,再也不會把她硌得疼痛,此刻也方便另一個人壓下來。
衣衫不用解就已經在法訣作用下從肩膀那里盡散,南潯趕緊伸手去攏,還是露出圓潤肩膀,昂貴的布料層層疊疊好像花朵,宣璽卻看得礙眼。
“以后要穿我送你的衣服,首飾也一樣。”
凡女已經沒有余力去回答他,蔥白一樣細嫩的手扯著他,嗚嗚咽咽。
遠在宗門外的謝無樞臉色冷了又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