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這陳大可,是徐子龍背后的保護傘?
王怡知道陳大可一直充當徐子龍保護傘,害怕自己家被牽連,跟自己父親商量之后,就決定趕緊離婚切割?
如果是這樣。
那么也說明,專案組的行動早就漏了風了。
最起碼省城當領導的王怡父親是收到風了,所以才會這么著急的要求王怡,馬上跟陳大可切割。
這是我的猜測,沒有事實支撐。
一切的一切,都只有當事人才清楚。
要搞清楚這些,只能通過夢嬌了。
只有夢嬌才能撬開王怡的嘴。
這天晚上,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很是賣力的交作業。
事后,我就順勢跟一臉滿足的夢嬌說:“找機會,你跟王怡姐好好聊聊,看她到底是為什么離婚?
之前陳大可對他不好,偶爾還打她,陳大可又是個那方面不行的廢男人。
可就算這樣,王怡都沒離婚。
今天突然離婚,這說明陳大可一定是做了什么不可原諒的大事。
事情大到王怡一家不惜徹底得罪陳家,大到王怡一家可以不顧及自己的名聲。
這到底是什么事?
如果我能知道內情,或許就能更好的拿捏陳大可。”
夢嬌很是認同,答應會找機會接近王怡,趁著她剛離婚最為空虛這段時間,跟王怡好好套套近乎,看能否套出點什么。
說到陳大可,近來確實是反常。
他的走狗大門牙意外身亡了,他也不說關心下這事情,也不來找我說道說道。
顯然,他是被更要緊的事絆住了。
三天后,夢嬌終于打聽到一些消息。
這晚上王怡在酒吧喝醉了酒。
離婚后的王怡徹底就放飛了自我,在深淺酒吧的包房里,就跟少爺測量起了她自己的深淺。
事后,夢嬌把王怡安排在了國豪酒店的客房里。
趁著酒勁就問她。
“離了后,你是開心,還是難過?”
“既開心又難過。”
“這話怎么說?”
“開心的是,終于可以快樂的做自己了;難過的是,過去跟陳大可的那些年,我簡直是白活了,我太苦了.....嗚嗚嗚.....”
夢嬌見她醉意正濃,且情緒不穩定,于是抓住再問:“陳大可,也沒你說的那么不堪吧?人家好歹是個區局的科長嘞,大官。人家就是那方面不太行了,工作能力還是有的。”
王怡流著眼淚搖頭:“no,親愛的,很多事你不知道,陳大可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他是個惡魔,是魔鬼!”
夢嬌一臉不相信的笑笑:“夸張了吧,不至于哈。”
王怡從床上坐了起來,很大聲的說道:“你了解他還是我了解他?我說的一點也不夸張。知道為什么要那么著急離婚嗎?我爸說,省里有專案組下來了,再不抓緊離婚的話,就可能來不及了。”
“專案組?”
“對。”
“專案組來朋城,跟陳大可有什么關系?”
王怡沒回答,眼睛一閉,倒在床上睡著了,真是喝多了這是。
夢嬌帶回來的這些消息,更加驗證了我之前的猜想。
陳大可搞不好真的就是徐子龍的保護傘。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陳大可就要倒大霉了。
也好,以后少個人欺負我。
......
第二天。
楚寒秋突然找我。
“遠山,出大事了,陳大可今天上午叫我幫他匯集一下資金,轉到他海外賬戶去。
我剛辦完這事,準備給他打電話回復下的,發現他關機了。
我感覺不對勁,打到他家他單位,都沒有人接。
我判斷,他攜款潛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