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苡落介紹給我們的那個女同學,指揮著集團旗下,地產相關的幾個公司高管們,在完成最后的沖刺。
洗白李楚峰管理的幾個地產相關的公司,是楚峰目前最主要的任務。
眼下,關于一些稅收問題,還是沒有得到解決。
過去集團為了抵稅,給很多臨時工都報了工資。
這些臨時工的身份證給我們后,我們的財務,就拿去報工資,說我們給這些人發了工資,就可以做成成本。
楚峰管理的公司里,有很多這樣的案例。
就好比說,拆遷公司這塊,幫著拆遷公司干活兒的人,大多是我們社團的打手。
拆遷公司賺了錢,就要做成本,就把這些協助拆遷的打手也報了上去,做了工資。
之前是沒問題的,都是一個集團的,我們社團打手也不會去舉報這事。
現在就不行了。
現在要把拆遷公司跟集團總部徹底剝離,就需要解決這個問題。
要是將來一查,說是楚峰旗下的公司,用的都是我們集團的打手,那就沒法撇清關系。
要解決這個麻煩,就要做大量的工作。
之前報過工資的人,很多都調離到其他地方了,聯系配合起來麻煩,還有個別的兄弟已經去世。
眼看離我要求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苡落那個來幫忙的同學,也沒有回去休息,跟李楚峰一起,在松崗的辦公大樓里連續熬了好幾天。
實在困得不行,就在沙發睡一下,醒來接著干。
后面蘇苡落給我打電話,說是有一天夜里三點多的時候。
辦公室里就楚峰和她同學在一起。
兩人累了,一起吃了個泡面,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兩人就在李楚峰辦公室的沙發上,這么草了一下。
苡落這個同學,也是夢嬌的同學。
苡落和夢嬌,是看我為了洗白一事,弄得焦頭爛額,這才想辦法幫我的忙,把同學給請來了。
這可倒好,人家較弱的一個女人,那晚上被李楚峰整的下不來地。
說是動作大了。
在沙發上也不好操作,髖部關節好像是弄傷了。
現在人家那女同學,不得不住到醫院去做康復治療了。
“你這手下咋這么毛楞?”苡落質問道。
我尷尬笑笑。
“嗨,這事弄得……
但是,話說回來,人家兩個是你情我愿。
我們也不好干涉什么。
李楚峰本來就又高又胖,你那同學那么較小。
一壓不就……
你同學沒說什么吧?”
苡落嘆氣道:“倒是沒怪李楚峰。
就是跟我說,可能要耽誤幾天的時間。
等她出院了,才能繼續工作。
這就有可能會失約。
當初,她在你面前,可是出了時間表的。
說好了三個月交差。
可眼下這一住院,她就擔心會超時。
于是找到我了,希望你能寬限幾日,這住院的時間,就不算到里頭了。”
聽到這我就放心了。
正所謂好事多磨。
眼看即將大功告成了,卻沒想到出了這樣無語的事。
李楚峰也是的,180多的大個子,兩百來斤,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一點。
“那沒事。
承諾固然重要。
可這不是不可抗力嘛。”
只要他們有在用心做事就行。
我叫楚寒秋買了些禮物,去醫院探望了一下主持洗白工作的,苡落的同學,交代她安心養傷,工作的事緩一緩也不要緊。
然后打給了李楚峰,先是嚴厲的批評一頓。
“阿峰你叫我怎么說你?
弄就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