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偷摸辦了就算了。
你咋還把人整醫院去了?
那是人,不是牲口,哪能那么整?
人家還是我的座上賓,是你嫂子留學時的同學。
你說說,我砸面對她,砸面對你嫂子!
真是服了。
聞所未聞!”
一頓罵,把楚峰整的不敢說啥了,沉默了許久。
楚峰很胖,出獄的時候260多斤。
他本身就有些自卑。
“哥,我錯了,我沒強迫她。
是她先勾引我的。
上來就抓我那。
我好久沒弄了,一下就著急了。
用力一按,她就……”
我長處口氣,打斷了他的話:“得得得。
別說過程了。
人家也不差。
有學識,有相貌的。
要是能心甘情愿跟你,倒是好事。
你趕緊抽空,去醫院看看人家,把人家照顧好。
不要讓事情再發酵下去。
傳開了可不好聽。
尤其是不能叫晉老師知道。”
楚峰連連答應。
晉老師是個嚴格且保守的人。
這是她知道,自己兒子在外頭出了這樣的糗事,非得氣壞身子。
“肯定不能讓我媽知道,哥,你可千萬別說漏了。”
“我又不是傻子……洗白的事,操作的咋樣了?”
這是我最關心的問題。
只要把這事辦好,就算楚峰把人r死了我也不怪罪,也會給他擦屁股。
“已經到最后的尾聲了。
這事我不敢馬虎。
她也沒馬虎,知道事情要緊,在醫院還用電腦辦公,用電話指揮呢。
哥你放心,這么大的事交給我,我鐵定不會馬虎的。”
聞言,我松了口氣:“嗯,哥哥能不能清白上岸,將來就看你的了。”
“明白,明白。”
……
和楚峰等人聊完,我來到院子里,姑父和晉老師正在侍弄院子里的玉米。
上次和姑父提了一嘴他和晉老師的事。
此時姑父見我,臉上就有些緊張,似乎被人知道了心里的小秘密一樣,拍拍手從菜地出來,走到亭子里在我身邊坐下。
晉老師轉頭看向我們爺倆,沖我們笑了笑,然后繼續低頭侍弄著菜地。
我把鞋子一脫,跟小時候在姑父家院子里一樣,把兩腳交叉放在了椅子上,悠哉的坐著。
“跟你說個好笑的事,你可別往外說。”
“什么事?”姑父好的往前湊了湊。
“李楚峰……”
我把事情簡單的說了說。
姑父聽得直咧嘴,撓撓左手傷口道:“這孩子,咋沒個輕重,跟驢一樣。”
“別叫晉老師知道,面子上掛不住,我答應楚峰不說的。”
“我的嘴多穩,還用你交代?”
我給姑父遞上煙,壞壞笑了笑:“你和晉老師,咋樣了。”
剛要點煙底姑父臉色忽的一怔,眼底里閃過一絲憂愁,舉著煙愣了好一會兒。
我擔心起來,湊過去給他點上:“你這是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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