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郝金彪,能在魚龍混雜的緬西北一帶,絕處求生,殺出一條血路,除了他身體素質還行之外,就他腦子轉的快。
大家都在騙,騙人能快速獲取他人信任,那他郝金彪也騙。
就這么的,郝金彪第一次嘗試到了詐騙的快感。
萍兒馬上就把自己的住址告訴給了郝金彪。
這個彪哥,折斷了手機卡,丟了手機,開著老鄉阿杜的車子,到了萍兒所在的村落附近。
他沒著急去找萍兒。
而是先把大部分的黃金和錢財,用書包裝好,跑到村道旁邊的山上,找到一棵顯眼的歪脖子樹,把東西埋好。
身上兩個口袋,裝了兩塊小金條,然后上衣裝點現金。
就這么的步行去萍兒家。
那是一棟只有三四間屋子的平房。
客廳左邊的小房子亮著燈,應該就是萍兒的房間了。
門口是個窄小的小院,院子角落的屋檐下,養著鴨子,一股子鴨屎味。
“嫂子,嫂子?”
郝金彪沒敢直接進去,就怕這屋里還有其他人,一手抓著匕首藏在身后,低聲朝屋里喊。
村子不大,左右幾十米都沒什么人,左邊小路通向一條小河,郝金彪永遠記得那晚上的小河潺潺流水聲。
等待回應的那幾秒,郝金彪連孩子叫啥名都想好了。
客廳門開了。
就見一個穿著一身粉色短袖睡衣的女人,站在客廳破舊的木門邊,朝院子外張望,然后朝著郝金彪招手。
“你進來啊,站在那干嘛?
叫人看見,以為我們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呢。
快進來。”
眼前的女人,長到了郝金彪的心里。
豐腴、皮膚、圓臉、胸大、臀肥、聲美……
尤其是那眼神,看一眼就能把人的魂勾去。
用郝金彪的話說,那是眉眼含情,欲求不滿的眼睛。
進了客廳之后,四周一看。
屋里跟屋外是兩個世界。
地上居然還有地毯,冰箱彩電啥的,一應俱全。
再往旁邊的臥室一看,臥室里的窗戶掛著粉色的紗簾,床上居然還有思夢席床墊呢。
這些東西,在村里可是少見的很。
看來這個萍兒,還知道藏富。
屋外頭那么破舊,也不去修,屋里弄得卻很干凈舒適,該有的都有。
郝金彪吸吸鼻子,聞到一股淡淡的、甜甜的、濕漉漉的味道。
咕嚕一下口水。
萍兒打量他一眼,就看出他的歪心思:“不是說有金子給我嗎,東西呢?”
郝金彪從左褲兜掏出一根小金條,舉在眼前,并沒有遞過去。
萍兒眼神復雜的再次打量對方,猜出來他這個動作的意思,這是要蹭點啥,才肯把金條給出來啊。
“就這一個?”
萍兒嫌棄的剜了一眼。
郝金彪把藏在身后的匕首,換個手,然后又從右褲兜拿出第二根金條:“兩個。”
萍兒抱著雙臂,看見那把帶血的匕首之后,目光變得溫和:“兄弟,你叫個啥?”
“郝金彪!”
“老家哪兒的?”
“閩省、龍市。”
“閩南的啊,老鄉喲……”
“嘿嘿,是是……”郝金彪舉著金條的手,放了下來,就是不給對方。
萍兒靠過來,拉了拉郝金彪的文化衫領子:“瞧你這一身,怎么搞的這么臟,還一身汗味。
要不先去后頭洗洗吧。
我這剛買了有兩套新衣服。
本打算給阿杜的。
沒想到他出事兒了,那就便宜你算了。
回頭你洗了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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