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讓人情欲大增,激發最原始的欲望。
付容什么都記得清清楚楚。
陳嬤嬤招呼著太監上前架住曾柔。
可曾柔含淚死死盯著二人。
就像是捉奸在床的原配。
許太后瞧著曾柔瘋癲的樣子,只覺得對方有點說不出的奇怪。
“曾柔,皇帝當在壯年,寵幸一介宮女,不過是很平常的事情,圣祖的宸妃,明妃,元祖的靜嬪,先帝的良貴嬪,元美人,皆是出身宮女。”
“你為何如此激動?”
曾柔未免太過于偏激。
她臉色煞白的低下頭道,“奴婢關心陛下,如今養心殿是由奴婢管理。”
“蘇小淺更是奴婢帶出來的丫頭,她居心叵測不擇手段,奴婢一時被氣昏了頭腦。”
對于曾柔的一番辯解,許太后卻撥弄著琉璃串,眼底劃過一抹不屑。
“皇帝寵幸誰,跟你可沒絲毫的關系,你要懂得認清自己的身份。”
曾柔的眼底閃過一抹慌亂。
正愣在床上的付容回過神來,一把推開懷里的蘇小淺。
可由于未著衣物,只能躲在被子里干著急,生怕許太后會懲罰曾柔。
他焦急的開口道,“母后,你讓兒子穿上衣服吧。”
宮女太監等候在門外。
可許太后和阿枝正在屋內。
許太后深吸口氣嘆道,“罷了,皇帝先穿戴好,哀家和賢妃在外面等著你。”
“是。”
她雖然強勢。
可不至于踩親生兒子的自尊。
還是要留空間給對方穿衣裳。
眾人離開房間。
許太后再次看向曾柔。
外面的冷風吹醒曾柔的理智。
她已經徹底的回神了。
清楚自己剛才行為實在是過于失態。
可如今后悔已經為時已晚,她只能被太監反剪雙手跪在地上。
片刻以后。
付容從房間內出來,蘇小淺緊隨其后。
頂著曾柔恨不得吃人的眼神。
蘇小淺挺起胸膛垂眸行禮。
“奴婢見過太后,見過賢妃娘娘。”
許太后打量著蘇小淺,對于她平平無奇的長相不感興趣。
只是好奇對方如何勾上付容。
無論是家世還是外表,完全比不上出身名門容貌絕色的賢妃,可偏偏勾著付容居然在養心殿里臨幸。
許太后淡淡道,“起來吧,陳嬤嬤,給皇帝和蘇小淺端來椅子坐下。”
這是變相認可蘇小淺的身份了。
可是付容卻欲言又止不愿坐下。
許太后看向付容輕輕挑眉。
“皇帝,為何不坐下?”
還有什么看不出來,付容的視線一直往曾柔的身上瞟。
一看就知道他是想要給曾柔求情。
想到這些年曾柔一直陪伴在付容的身邊。
許太后既無奈又覺得生氣。
明明自己才是付容的親生母親。
可偏偏付容卻是以曾柔為先。
許太后犀利的眼神落在曾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