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讓堂堂將軍府嫡長女為妾?
說的好聽些是世子側妃,說難聽點,不過是上得了臺面的妾室罷了。
這簡直是在打周松的臉,何況自己還有一個嫡次女。
他還指望著二女兒光耀門楣。
周松看向誠王雙手抱拳。
“王爺,今日不單單是小女的錯,何況我們的婚約還未解除,靜怡乃是我與夫人的嫡長女,怎可自降身份為人妾室?”
確實有點太欺負人了。
這件事情不是周靜怡一個人的責任。
何況方長眠還是男子,吃虧的肯定是周靜怡。
誠王妃高高抬起下巴不屑道,“不想成為側妃,就她出嫁前失貞的行為,還能嫁給誰?滿京城誰還敢娶殘花敗柳。”
真是不講道理。
周松本不想把事情鬧得太難看。
可架不住誠王妃要得寸進尺,想讓自己的女兒給方長眠當側妃。
周靜怡再如何做得不對,可還沒到自降身份的地步。
周松絲毫沒有退讓。
“如果王妃一定要讓靜怡為側妃,臣情愿上告陛下,讓靜怡出家為尼,余生青燈古佛一輩子。”
這是要魚死網破的節奏。
要丟人就一起丟人。
兩家人本就接觸得多。
誠王還是非常了解周松的為人。
只要是周松說出口的事情。
他就會保證說到做到,務必做到言出必行。
要真是鬧到文帝的面前,真就成滿京城的笑料了。
方長眠奪走人家的清白不愿負責。
文帝對皇室宗親向來嚴苛。
誠王拉住誠王妃制止她不饒人的嘴巴。
“我明白將軍的意思,兩個孩子有婚約在身,一時沒有把持住,可靜怡不是還在守孝嗎?”
“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成親,對靜怡的名聲不太好,不如我們等靜怡守孝時間過去,他們的婚約盡快履行,你意下如何?”
“你放心好了,一定是給靜怡世子妃的位置。”
誠王妃眼底帶著不情愿。
可誠王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雙方都各退一步。
周松點點頭。
“一切都聽王爺的安排。”
雙方剛商量清楚,祠堂內傳來周靜怡的尖叫聲。
“啊,你怎么會在這里?嘶,你......”
看來是周靜怡提前清醒過來了。
周靜怡滿心想著要當太子妃,當察覺到身體上的異樣。
看見方長眠居然與自己共處一室,她控制不住的驚叫出聲。
一切都被方長眠給毀了。
自己本該成為太子妃。
如今卻被方長眠毀了清白。
那么自己還如何成為太子妃?
周靜怡發現方長眠依舊沒有放過自己。
她咬咬牙拔下自己的銀簪,用力朝著方長眠的肩膀刺去。
還未清醒過來的方長眠吃痛。
劇烈的疼痛讓他清醒過來,立馬伸手摸向自己的肩膀。
只見他的掌心內帶著刺目的鮮血。
方長眠看著周靜怡臉上的狠厲。
想到自己剛進屋被周靜怡抱個滿懷。
他額頭生起冷汗說道,“你現在裝什么貞潔烈女?剛才明明就是你要投懷送抱,你難道都不記得了嗎?”
一句話喚醒周靜怡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