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枝就是等著西渚朝自己求情,不過她面上還是傷心欲絕的表情。
“你怎可做出這樣的哦事情?明知我跟懷瑾有情,為何你還要做出這樣不檢點的事情?”
西渚哭著為自己解釋起來。
“不是的,剛才將軍拉著奴婢不松手,奴婢實在是沒辦法,將軍是主子,奴婢是丫鬟,丫鬟豈能拒絕主子?還請姑娘救奴婢一命。”
如今阿枝就是西渚的救命稻草,她自然要狠狠把握住阿枝。
想到昨日孟懷瑾毫不留情的威脅,西渚眼淚流的更加厲害了。
一旁的玉兒滿臉憤怒。
“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家伙,姑娘對你這樣好,沒想到你居然忘恩負義,天底下豈會有你這樣不要臉的人?居然爬上將軍的床。”
這時候的阿枝捻著手帕為自己擦拭眼淚,委屈的模樣讓人看了都心碎。
西渚跪在地上開始用力磕頭。
“求求姑娘救奴婢一命吧。”
終于在西渚快要把頭磕破的時候,阿枝含著淚緩緩點頭。
“你起來吧,畢竟是主仆一場,我不會跟你一般見識,今日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以后你也不能提起此事,明白了嗎?”
“奴婢明白了。”
西渚剛起身準備退下,沒想到孟懷瑾已經醒來了。
他揉著額頭走進房間動作一頓,只因他看見了西渚,想必還有剛才略帶模糊的記憶。
孟懷瑾存著三分理智問道,“西渚剛才在哪里?”
這樣的問題讓西渚很是緊張,生怕阿枝會說出剛才發生的事情。
西渚甚至渾身都在顫抖,阿枝不過是笑容微微一滯。
“她一直伺候在我的身旁,剛才還幫我點了安神香,只是我今日睡不著,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孟懷瑾想起身體的異樣微微皺眉。
“她剛才有沒有靠近我的房間,還有我房間的安神香,是不是她親自給點上的?”
“你是不是睡糊涂了?我知道你不喜歡旁人進你的房間,特別是你睡午覺的時候,那安神香是我親自點上的,跟西渚沒有任何關系。”
“這樣嗎?”
孟懷瑾輕輕點頭算是接受阿枝說的這些。
只見阿枝上前抱著他的手臂笑著說道,“好了,茶已經為你泡好了,你今日多睡了一炷香的時間,午睡不宜過久,還是喝口茶回回神。”
看著玉兒端上來的茶盞,孟懷瑾朝著阿枝很是溫柔道,“還是你更懂我。”
他坐下喝了一口茶,時不時視線卻投向了西渚。
正候在旁邊的西渚臉色微微發白,額頭上面還有一片紅。
孟懷瑾放下茶盞問道,“今日瞧著西渚為何如此不同?她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
能不蒼白嗎?
孟懷瑾年輕氣盛不知輕重,西渚感覺自己都快要散架了,想不到孟懷瑾察覺到了自己的異樣。
這讓西渚有些不安的低下頭,阿枝搶過孟懷瑾手里的糕點很是不滿。
“懷瑾怎么今日格外注意著西渚?居然連她的臉色都關注到了,真是奇怪。”
這樣充滿醋味的言語,立馬引得孟懷瑾解釋起來。
“不是的,我沒有格外關注,只是感到非常奇怪。”
阿枝輕哼一聲。
“我可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昨日你還對著西渚言語警告,今日就對她格外關注,不是關心她有沒有給你點安神香,就是看她的臉色如何。”
這時候她朝著西渚冷聲道,“行了,你還是下去吧,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玉兒一個人足夠了。”
明眼人看著阿枝把西渚支走,這是吃醋剛才孟懷瑾惦記著西渚,實際上阿枝是為了轉移孟懷瑾的注意力。
西渚腳步倒是非常快,立馬聽話的就溜走了。
孟懷瑾還想跟阿枝解釋一番,沒曾想阿枝也是作勢就要離開,這讓孟懷瑾著急的拽住了她。
“怎么了?你怎么就生氣了?“我怎么了?將軍還要關心我怎么了嗎?你要是這樣喜歡西渚,想要時時刻刻注意她,不如讓她陪著你吧。”
看出阿枝是醋意上頭了,孟懷瑾耐著性子安慰起來。
“沒有的事情,我對西渚沒有其他想法,不過是為了你才多多關注她,還不是想要她好好伺候你?全部都是誤會,你想太多了。”
“哼,誰清楚你的小心思?我可不清楚。”
看出阿枝不是想要離開,態度對自己軟了下來。
孟懷瑾輕輕圈住她的身子溫聲道,“我的心里只有你,根本沒有其他人,你真是打翻了醋壇子,不過是一個西渚,實在不行就打發到其他地方去。”
“西渚又沒招惹你,何必要趕盡殺絕,你忘記人家還有家人了嗎?未免太冷清了,行了,你只要不變心,我自是不會吃飛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