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害怕這樣殘忍的我嗎?”
我伸出雙臂撐在兩個人頭上,彎下腰趴在自己的胳膊上抬頭看著徐奉濂,把自己高聳的胸部置于那兩張驚恐的面龐中間。
“殺就殺了,殺死賤民需要理由嗎?”
徐奉濂微微一愣,似乎壓根沒有想過這些人也是人,按正常的倫理來說不能殘害。
“殘忍?殘忍就不美嗎?”
“你知道嗎,像你這樣真實隨性的女子,身上會有一種別樣的美麗。”
“就像現在,我看到了你大笑的模樣,也見識了你澎湃的雙峰,用這些人微不足道的一點點痛苦就能換來這么多,他們會覺得榮幸的。”
“我在上界有一個朋友,他最喜歡喝人乳,喝的不開心還會把女人的柰子割掉,這不也很有趣嗎?但只要他忠于王府,忠于我,那他割多少賤民的柰子又和我有什么關系呢?”
“被割掉的柰子如果能帶來歡愉和美麗,不也遠勝于長在她們身上、被歲月和生活折辱得面目全非嗎?用一點小小的痛苦,換取自己的身體部位永遠停留在挺拔年輕的狀態,對她們來說是一件好事!”
徐奉濂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微微顫動的胸部,全然不顧兩側侍女那死不瞑目的驚恐表情,他甚至還有閑心給我講了一個關于胸部的“地獄笑話”。
我確定了,徐奉濂不是一個瘋子也不是一個傻子,他不是什么惡人,他只是一個純純的畜生。
某種意義上他和我確實是一類人,我們的惡都是從靈魂里散發出來的,是最卑鄙殘忍的天性。
我重新坐直了身體,召回了“視界”。
“看來隨著你假死,你上界的敵人也會對你家放松警惕,不再瘋狂針對一個沒有繼承人的王府。”
“所以我大概不會等到變成老太婆才能和你一起回家。”
“我只要保護好你,保證你的生命安全,就能等到那一天了……”
我的“視界”推開了身前的兩具尸體,讓我本人得以向前靠近徐奉濂。
我靠上去環抱住這個男人,吹氣如蘭地在他耳邊呢喃著,用述說情話般的溫柔麻痹著他,同時也最后一次給自己下定決心。
“功莫大于從龍。”
“你若在下界輔佐我,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徐奉濂心滿意足地偏了偏頭,想要觸碰我的面頰。
然而我此時已經確信了他死在這也沒人能救,不會再虛與委蛇了。
“視界”附在我的手臂,微微發力便讓徐奉濂的胳膊響起了清脆的斷裂聲。
“啊——”
懷里的男人痛到抽搐,高高在上的面孔上終于染上了和那些狗腿子一樣扭曲的痛苦。
“小東西,給你臉了?”
“沒有護衛,替身失靈,肉體凡胎,你他喵怎么敢這么跟我裝逼的?”
“烽火戲諸侯是吧,千金買一笑是吧?喜歡割奈子是吧,喜歡兇殘美人是吧?”
我的神情驟然猙獰起來,“以下犯上”、以低維虐殺高維的快感讓我的眼睛瞪得極大,嘴角也咧開到空前的程度,舌頭不受控制地不時吐出,同時發出興奮至極的叫嚷。
“我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