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這并不好笑。”
聽到我的奇妙回答,楊鋒面如土色。
“不會的……姐,我相信你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你已經有必勝的計劃了,對嗎?”
得益于我數次壯舉義舉的“思想鋼印”,張立明對我的信任度是最高的,他在聽到回答后依然堅定地相信著我。
這孩子真是太可愛了,也正是有他這樣的好伙伴在,才讓我樂此不疲地繼續著謊言,完全沒有撕破臉皮的打算。
“沒錯,我的確另有計較。”
“就像jo↘jo↗能把握住‘獄卒’的價值判斷一樣,我也認為‘獄卒’及其背后的人,不會愿意看到毫無波瀾、按部就班的事態發展。”
“所以我基于這一點考量,判斷出這是一個攫取‘獎勵’的好機會。或者說,那些‘天堂人’想看到的,就是我們制造沖突、化解危機,最后既保全朋友,又得到獎勵。”
由于我們在“獄卒”面前思維透明,我沒有任何避諱地講出了自己揣度“神之心思”的想法。
“三份‘獎勵’就可以抵消一人次的‘死亡’,我們如果全部通關,就會有至少四次‘獎勵’,若逆命之人都能完美通關,則有六次獎勵。”
“哪怕一個逆命之人失敗、另一人完美通關,也能擁有四次獎勵,足以在抵消死亡之后剩下一次。”
“也就是說,‘游戲’并非和貓玩老鼠一樣,是‘貓’的單方面娛樂,它其實也是我們這些‘鼠’獲取靠自身能力永遠無法獲得之物的機會。”
“天堂世界對圣帝和蛇魔的懲罰并非死亡,而是無盡的囚禁、精神肉體的雙重折磨,所以原則上絕對不會允許我們和秦始皇殺死祂們,因為死對這兩人來說已然是解脫了。”
“要在天堂世界允許的范疇內,化解圣帝和蛇魔終將毀滅世界的危機,這個問題的答案必須要去更高維度的信息當中尋找。”
“所以說,我們必須贏得這場游戲!”
我頭頭是道地一頓分析,給出了完美的答案。
我的分析是“先射箭后畫靶”的邏輯,但就結果而言,我給出的理由也并非是喬蕎一伙不能接受的。
他們是心懷天下的正義使者,絕不可能對千年之后的毀滅坐視不管,解決這個問題的“信息”,正是他們最迫切需要的。
而即便他們假設了我是本性難移的壞蛋,依然有著統治世界的野心,但他們絕對想不到我的真實目的并非統治而是毀滅。
所以他們會認為我為了“統治世界”,也必須去“拯救世界”,從而誤認為我也需要解決千年之后的麻煩。
這樣一來,我說的話就達成了“兩頭堵”的完美邏輯閉環,變得無懈可擊起來了。
“說得好,不愧是笛子。”
“看來是我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保全親友、對抗人類之敵上面,卻忽略了‘獄卒’與我們交流的隱藏福利。”
果然,聽了我一頓猛如虎的分析,喬蕎也舒展開眉頭,認真地點頭稱是。
哼,蠢貨!
反正死的又不會是我,我自然愿意接受任何挑戰啊!
哪怕編不出這樣的完美理由,我也會直接裝啞巴不說話,硬選不救人、只要獎勵!
“精彩的論斷,希望你們能一直笑到最后。”
“現在,游戲開始吧。”
“懲戒之眼”紳士地等到了我們商討完畢,這才宣布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