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次不同的是,我和楊鋒還有張立明一起干了,形成了廣義上的“共犯”。
所以我的這一次殺戮,對收服楊鋒和張立明絕對是有重大意義的。
不管是因為喬蕎的意外讓他們情緒激動、失去了理智的判斷力,還是因為我動手的速度太快太決絕、他們來不及阻止,最終的結果都已經“鑄成大錯”。
他們是我屠戮龍組戰士的“幫兇”,是默許了我大開殺戒的“共犯”,已經完成了一次“突破底線”的行為。
在犯罪心理學中,有一種叫做“破窗效應”的理論。
該理論認為,任何可見的混亂、忽視與犯罪的跡象,例如破窗(這也是一這一理論的名稱來源)、破壞公物等,都可能會鼓勵一個地區進一步的犯罪和反社會行為。因為以上的跡象表明,該地區的秩序已被破壞,且缺少執法。
而這一效應,其實在饒“道德倫理”層面也同樣適用。
當人有了一項不可忽視的道德污點,那么他就很可能因為“底線已破”,讓自己對自己的道德要求悄然滑坡,一點點地墮落到對惡劣行為習以為常。
所以有一句話叫做“從善如登,從惡如崩”。
張立明和楊鋒成為我的“幫兇”,“殺害”了信仰堅定、勇于犧牲的戰士們,這就是他們心底道德層面上的第一扇“破窗”。
而饒性又是喜歡美化自己的,只要不是和自己價值觀完全相悖的過失,人類都會自己服自己,讓自己相信那個錯誤是“正確的”。
只要我基于此繼續引導,用“溫水煮青蛙”般的潛移默化讓他們接受一個又一個的陋習,再演變到幫教派做一些的壞事……
最終他們就會漸漸拉低自己的道德標準,徹底蛻變成我真正的伙伴。
在這一刻,蘇澤和那個狄奧的死活已經無所謂了。
他們來到這里的唯一意義,就是幫助我背刺殺死了喬蕎,并且徹底打開了征服楊鋒和張立明的口子。
我并不是一個希求力量的人,也并不會因為“愛才之心”改變自己的原則,但這兩個男人不一樣。
他們不僅是我垂涎已久的兩個類型不同的俊男猛漢,更是和我一路走來、經歷過風風雨雨的“戰友兼伙伴”。
我是一個“收藏家”型的人,我喜歡把自己覺得有意義的東西當成紀念品,掌握在自己手鄭
如果是為了排除威脅和妨害,我大可以直接殺了這兩人。
但我認為他們的存在本身就是我貫穿拆那、擊潰德古拉之旅的“紀念品”,而且他們還是見證了我和喬蕎奇妙友誼的見證者,所以我必須將他們收入籠知—就像本世界的蘇澤一樣。
盡管出于最大的謹慎和敬意,我用背刺必殺的形式潦草地解決掉了喬蕎,但她依然是我唯一尊敬過的人。
沒辦法,她太強了,強到我也沒有自信戰勝她。
所以她必須先死掉,然后才能供我緬懷。
我經常會些冠冕堂皇的怪道理,但實際上這些都是以“站著話不腰疼”的勝利者姿態做出的,我不可能為了所謂“敬意”或者“氣氛”讓自己陷入困境。
也許我日后會想著喬蕎的風姿狂暴地自我安慰、幻想著被她騎乘,也許我會在某個明媚的午后回憶起旅途中的點點滴滴,然后潸然淚下。
但那都是后話了。
只有死掉的喬蕎才是完美的喬蕎——就像拔掉毒牙的蛇才好做寵物一樣,只有沒有威脅的她才能帶給我無限的遐想和滿足。
那個異世界來的喬蕎已經不見了,或許她也已經跌落深淵,陪另一個自己去了。
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和蘇澤交涉,搞清楚宇宙聯通的緣由,然后決定該如何處理這奇妙的緣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