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那你心虛什么?”陸彥辭輕笑著。
“誰心虛了,你不僅腿有毛病,眼睛也出問題了!”唐詩沒好氣,“你要是沒事了,還是趕緊回去吧,這里是醫院不是咖啡館,我沒時間陪你聊閑天。”
“唐詩,當年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陸彥辭說:“當年跟我發生關系的那個女人,是你!”
“……”原來說的是當年,“是又如何,你已經對我負責過了,三年的婚姻,該經歷的我也都經歷過了,所以陸彥辭咱們之間的一切,真的已經是過去式了。
人不能一直揪著以前不放,要該在乎的是現在和將來。
忘了告訴你了,那晚陪你的那個女孩,我沒讓人避孕藥,說不定她現在已經有了你的孩子……”
“……就那么想讓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嗎?”
“對!”
陸彥辭知道再說下去,也沒什么意義,只會讓他更加生氣,所以他離開了。
唐詩說那么多,不就是想讓他走,他如果繼續留下來,她說不定又會說些什么,到那時他們兩個的關系,只會更加糟糕。
陸彥辭離開以后,唐詩獨自守在病房外,等著傅之凜醒來,寸步都不愿離開。
雖然手術很成功,但是唐詩還是很擔心傅之凜,畢竟他傷的確實很嚴重,而且術后24小時,是最危險的時候。
只有在24小時之內蘇醒過來,才代表真正的脫離危險。
然而已經四個小時過去了,傅之凜卻沒有半點要蘇醒的跡象。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唐詩內心的擔憂,也越來越多。
身為醫生的她,什么樣的情況都經歷過,但是這一刻她的心情是不一樣的。
傅之凜原本不用經歷這些的,都是被他逼的。
就算是別人有意挑撥他們師徒之間的關系,她如果對傅之凜深信不疑,他們根本就不會得逞。
越想唐詩的心里,也就越發的后悔,特別是又過了好幾個小時,傅之凜仍舊昏迷不醒。
身體的各項指標都是正常的,但是他就是一直在昏迷當中。
作為醫生的唐詩知道,這種情況其實才是最危險的,因為很有可能是患者自己不愿醒來。
想到傅之凜的決絕,唐詩心里的擔心更大了,她換好無菌服,進了icu。
“傅之凜,這件事很有可能是之前給你下毒的人做的,你真的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嗎?快點醒過來,咱們兩個一起把他揪出來!”病床上躺著的傅之凜仍舊是雙目緊閉,什么反應都沒有。
“就這點小傷,你已經睡的夠久了,還要繼續睡下去嗎?”
唐詩的聲音里不受控制的帶了點哭腔,“還是說,你真的不想要我這個師父了?你是我徒弟,永遠都是,我那天說的都是氣話,我就你這么一個徒弟,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
快點醒過來,算我這個做師父的求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