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慌。”林景文雙手插兜,一臉無所謂。
“警察來了還不走?”
“為什要走?”林景文反問道:“這里是東山市,警察能奈我何?”
這話并不是吹牛逼。
塔寨這個販d集團,已經把手伸進了整個東山市,就連市長‘陳文澤’都已經被腐蝕。
其他人更不要說了。
果然,警車停下來后,出警的領導看見是林景文等人,直接都不打算下車。
只是小聲嘀咕了一句,“注意影響,別搞出人命!”
“明白,陳隊長。”林景文對著警車揮了揮手,后又想起來什么,湊了過去,“陳隊長,這個星期有空么?”
“有空,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我爸想請你和陳市長吃個飯!”
“這么多人呢,不要說這些東西。”
“陳隊長,你不會怕吧?”林景文玩味道:“在東山市也有你怕的時候?”
“飯能亂吃,話不能亂說。”
“那你去還是不去?”林景文把手按在車門邊緣,“如果不去,我爸會不開心的哦。”
“去,我去。”陳隊長環視一圈后,目光落在了趙學安身上,警惕道:“他是誰?”
“大學時認識的哥們。”
“哥們?”陳隊長冷哼一聲,“林景文,你真當自己是大學生了?別忘記你家是干什么的?”
“你在教我做事?”
“是在提醒你。”陳隊長深吸一口氣,警告道:“最近省里不太平,有可能就是沖著塔寨去的,你最好低調一點。”
“沒事,有你和陳市長,我怕什么!”
“你是在威脅我?”
“這話見外了,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談什么威脅不威脅,我只是想告訴你一個道理,唇亡齒寒!”
陳隊長沒再說話,瞥了一眼趙學安后,收隊離開。
他走后,林景文啐了一口唾沫,“什么玩意!真以為穿個警服就能拿捏我了,做夢!”
“他是誰?”盯著警車離開的方向,趙學安走了過來。
“東山市刑偵大隊長陳光榮。”
“刑偵大隊長?”趙學安故作吃驚,“正科級干部?”
“很厲害嗎?”
“不厲害嗎?”趙學安反問,“他這個級別,已經普通人的天花板了。”
“你也說了,那是普通人的天花板,可我不是普通人。”林景文洋洋得意,“別說他,就算他哥陳文澤市長,都得給我們塔寨面子。”
“好吧!”趙學安咧嘴一笑,“看來,我來對地方了。”
“那是自然!”林景文意味深長道:“學安,以后跟著我混,等你真正融入塔寨后,你就知道什么是吃香喝辣,什么叫榮華富貴……”
就在林景文吹噓自己,吹噓塔寨時,身后一陣寒風起。
不知何時,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哈基黑肖恩已經摸到身后,手中匕首泛著寒光……
“小心!”
只聽一聲驚呼,林景文還沒搞清怎么回事,就被趙學安一把推倒。
倒地后,回頭看去。
肖恩的匕首,已經扎進了趙學安的腹部……
鮮血淋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