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敢隨便冤枉一個人性侵,劉楠竟然這么直白說出來了。
被冤枉的人還是趙學安。
這一刻,他清理門戶的決心達到了巔峰。
再由這群人胡來下去,鐘家何愁不完。
“劉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知道。”劉楠用力點頭,“我是鐘家浜一員,所行之事,皆是為鐘家浜分憂!鐘家浜必然再次偉大!”
鐘正國緩了半天,招了招手,“近一點說話。”
劉楠有些迷糊,不過,礙于鐘正國淫威,還是把腦袋送了過去。
下一秒,就是一記大耳光。
鐘正國實在忍不了這個蠢貨了。
“劉楠,我告訴你,漢東沒有山頭,更沒有什么鐘家浜。”
“你的所做所為,和鐘家沒有半點關系。”
“還有,你一個省里的副廳級干部,誰給你勇氣,去抓一個京城監察部門的主任?”
“簡直胡作非為!”
“來人!”
鐘正國話音落下,會議室大門再次被人推開。
這一次,走進來是兩個平頭男人。
進門之后,亮出了中紀委證件。
根本不給劉楠解釋的機會,鐘正國手一揮,兩個中紀委一左一右,直接把劉楠給架走。
被架走時,劉楠依舊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都是鐘家人,到底怎么回事?
相煎何太急嗎?
劉楠被帶走后,不大的會議室內,只剩下了鐘正國和鐘熠叔侄倆。
鐘熠再蠢也察覺到了什么。
“二叔,你這是作甚?劉楠可是我的心腹呀!”
“狗屁心腹!”鐘正國眉頭一挑,“zy讓你來漢東是搞經濟,不是拉幫結派,更不是立山頭!”
“哈哈哈……”鐘熠笑了起來,“不立山頭,我當官干嘛?當年趙立春若不立山頭,他能成為漢東王嗎?二叔,你說過的,做大事必須要培養自己人,你忘了嗎?”
沒錯,這話鐘正國說過,只是……此一時彼一時。
在如今鐘正國眼里,他的自己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寶貝女兒鐘小艾。
“鐘熠,你拿自己和趙立春比?你不覺得搞笑嗎?”
“無論胸襟,還是謀略,你們都不是一個級別的人物。”
“我就不明白,鐘翰和鐘旭的例子都擺在那,你為什么視而不見,還要去挑釁趙學安!”
“回答我!”
鐘正國咬著牙,滿眼都是失望。
都說前車之鑒,如今已經有兩輛車栽溝里了,鐘熠為什么還要當第三輛車?
他車轱轆更牛逼嗎?能把趙學安碾平嗎?
哪來的自信?
“二叔,我想給小翰報仇,給小旭報仇,這也有錯嗎?”
鐘熠眼眶紅了。
他不明白,之前那么疼愛自己的二叔,為什么要拔刀相向?
太難受了。
鐘正國深呼吸,搖搖頭。
“是我錯了,我當初就不該把你送進官場!”
“還有,你知道徐萍是什么人嗎?你敢和她合作?你真當郝衛國是泥捏的?”
“你知道郝衛國盯徐萍盯了多久嗎?”
“你跟她合作?你不是蠢,你是想把整個鐘家推入萬丈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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