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幾乎是秒睡,很快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林遠舟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但他這會被沈嘉禾勾住了脖子,不能動彈。
只能維持著現在的姿勢,安安靜靜的看著眼前人睡覺。
沈嘉禾這一覺睡到了下午,人總算是精神了。
一睜眼,就瞧見眼前放大版的俊臉,心情瞬間好了不少。
林遠舟也起來,乖巧的瞧著沈嘉禾,“你有辦法了解清楚我的死因嗎?”
之前他做了這么多努力,愣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沈嘉禾沒兩天,就摸到了事情的邊緣,讓他知道,自己當年是個富商,是被村里人殺的。
但在潛意識中,林遠舟覺得這記憶并不完整,他需要知道更多,才能回想起所有的事情來。
沈嘉禾打著哈欠問道:“那你愿意配合我嗎?”
林遠舟點頭如搗蒜,一雙眼眸望著沈嘉禾時亮晶晶的,“愿意!你說什么我都愿意配合你!”
“那就等明天,到祠堂里,他們配冥婚的時候,你再來。”沈嘉禾說道。
林遠舟疑惑,“為啥要等到這個時候?”
“他們配冥婚,是因為心里有鬼,明天的冥婚,對不起你的所有人肯定都會來,這才是最好的時機。”沈嘉禾解釋道。
林遠舟點頭,一臉歡喜的捧著沈嘉禾的手,夸贊道:“你真聰明。”
睡飽后,起來吃了些東西,沈嘉禾想去祠堂附近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
林遠舟非要跟著一塊去,沈嘉禾只得把他也給帶上了。
祠堂在后山那邊,后山沒住著人家,只有一個祠堂立在那邊,祠堂有個極大的院子,院子全都是用石頭堆砌成的圍墻。
圍墻堆的很高,從外面往里看,只能瞧見里面的屋子有個紅色房頂。
院門的大門上著鎖,圍墻上磨了鐵釘立在上方,就是防止有人爬墻上去。
那邊只能從大門入手了,沈嘉禾繞著祠堂走了一圈,正準備撬鎖進去瞧瞧。
村長拖著病體就來了,身后還跟著一群村民,這是生怕她進去了。
村長直接走向沈嘉禾,開口便是質問,“沈嘉禾!你在祠堂周圍轉什么!”
沈嘉禾淡定的很,指著林遠舟道:“遠舟是外鄉人,我們明日就要成婚了,村里成婚都要進祠堂,他好奇咱們村的祠堂長什么樣,我便帶他來了。”
村長一噎,當年為了騙村中其他人,便讓那些姑娘成婚來祠堂里舉行,他們好做些手腳。
沈嘉禾打量了一眼村長,奇怪道:“村長,您不是受了傷嗎?這么著急慌忙的趕過來,是怕我進這祠堂嗎?難不成是這祠堂里有什么我不能看見的東西?”
村長也意識到自己的著急,方才盯著沈嘉禾的人過來說,她往祠堂的方向去。
他以為沈嘉禾發現了什么,便著急慌忙的帶著一群人過來了。
結果鬧了一場烏龍。
“沒……沒有,只是這祠堂,除了村中新人結婚以外,不準他人進入,我是怕你忘了規矩,特地來提醒的。”村長替自己找著拙劣的借口。
沈嘉禾也懶得戳穿他,畢竟明天的婚禮還有的忙。
牽起林遠舟就要離開,剛走出去一點,突然被村長給喊住了,“小禾,你昨晚真的在家嗎?那為什么今天白天睡了這么長的時間?”
沈嘉禾轉身,指著自己脖子上的痕跡,“昨晚我家小郎君厲害的很,折騰到了半夜,這才白天困頓,村長您要是不信,我把我家小郎君的衣服扒了給你看,他背上還有痕跡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