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見沈嘉禾后,立馬伸手指著她,開始打起了小報告。
“就是她,在下雨的時候,將我打出去了!我還在門口聞到她屋里有肉香!”其中一個男人站出來,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看著沈嘉禾的目光中滿是怨念。
下雨天,天色暗,再加上這人將全身包裹的密不透風,壓根看不出來面貌。
這會大白天大太陽的,沈嘉禾能瞧清楚了。
面前的男人很高,身上肌肉一塊一塊的,可能是下酸雨還往外跑的緣故,他腦袋上斑斑點點的。
臉上帶著一點紅痕,丑的要死。
“你打到獵物了?”那刀疤男上前一步問道。
可能是之前的男人跟他們說過沈嘉禾的厲害,他們沒有貿然上前,只是微微前進了一步。
“有事?”沈嘉禾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看著幾人問了一句。
“也沒什么事情。”刀疤男笑了笑,目光看向沈嘉禾,“我們來,是想一起合作的。”
“沒興趣。”沈嘉禾想也不想的拒絕了。
刀疤男并沒有被沈嘉禾的拒絕惹怒,繼續說道:“別這么著急拒絕,這雨林中,你一個姑娘,沒人守夜,沒人護著,也是危險的,我們一起走,總歸有個照應。”
沈嘉禾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噗嗤’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
可能是沈嘉禾笑的太過于開懷,刀疤男忍不住的皺了眉頭,問道:“你在笑什么?”
沈嘉禾收斂了臉上的笑意,說道:“上次這么說的人,已經死了。”
刀疤男臉色一變,目光陰沉的盯著沈嘉禾,壓低嗓音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找你合作,也是看的上你!”
“不用看的上我,我一個人過的挺好的。”沈嘉禾說道。
外面的喧鬧聲將剛入睡的林遠舟吵醒。
他睡眼惺忪的睜開眼,打著哈欠問道:“老婆,怎么了?我這才剛瞇沒一會,咋這么吵?”
林遠舟從沈嘉禾身后探出腦袋來,困頓的揉著眼睛。
本來幻化出來的身子就比較虛弱,還熬了一個通宵,這會剛睡著就被吵醒。
幸好林遠舟沒有起床氣,不然這會準暴躁了。
眾人原本還在互相試探的,結果就瞧見了一只會說話的兔子出現在沈嘉禾身后。
一下子視線全落在了它身上。
林遠舟腦子稍微緩了過來,一睜眼,就瞧見面前多了四個大漢。
他眉頭一皺,掃了四人一眼,嫌棄道:“這哪里來的四個丑逼。”
身后的男人臉色頓時鐵青,“你這只死兔子說什么呢?!”
死兔子?
林遠舟瞇著眼眸看向那個說話的男人,毫不客氣的開口道:“你這死禿驢說誰呢?”
“死……死禿驢?”男人喃喃重復了一遍,顯然是不相信自己居然被一只兔子給罵了,氣得差點冒煙。
“媽的!老子今天就要吃烤兔子!把你給宰了烤!”
男人擼起袖子就要沖過來,被刀疤男給拉住了。
他低聲警告了一句,“別沖動。”
男人臉上的憤怒有些難以壓制,但看了一眼刀疤男,還是忍了下來,往后退了一步。
刀疤男臉上重新掛起一抹微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