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兩個寂寞的人湊一起過日子,沒名沒分的.......”
說到最后,就連杜勇軍自己都代入進去了。
半低著頭,還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這副樣子,妥妥的‘體驗派’。
看樣子,這是還不死心,想著掙扎一下子了。
‘啪啪.....’
金勝笑著拍了拍手掌道:“好故事。”
“其實你之前就不應該去上什么班。”
“洋柿子才是最適合你的平臺。”
“把年代往前推上十幾年,再好好設計一下劇情,變得更加婉轉、曲折,人物的對白、心理沖突描寫再豐富一些。”
“我相信短劇這一塊,絕對有你這個故事的一席之地。”
聽著金勝陰陽怪氣的懟人,一旁的張琴緊緊抿著嘴,一只手還擋在前面,忍得那是相當辛苦。
杜勇軍這一次差點被干emo了,雙手緊緊握拳。
特別是看著金勝那張‘帥’臉,恨不得用力砸過去。
好半晌,這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
“這不是故事.....”
金勝頗為不屑的搖了搖頭。
“那行,你來回答我兩個問題。”
“如果能解釋清楚,我就相信你。”
“第一:梅瑾華左邊臉上有道疤。”
“什么時候,怎么弄的?”
“你不是說跟她生活過一段時間嗎?”
“那這一點肯定知道嘍!!”
“第二:從你被治安抓捕,迄今為止有兩個半個月了。”
“照你說的這個故事,以及之前那番話,也就證明你們兩個已經超過2年多沒有任何聯系了。”
“那么....梅瑾華又是怎么知道你被抓的?”
“治安那邊可沒人通知過她。”
杜勇軍深呼吸了兩口,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
來來回回被折騰、調動情緒,他是真的心累。
“臉上有疤的事情,我完全不清楚,可能是這兩年弄的吧!”
“反正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沒有看到過。”
“至于她為什么會知道我被抓了。”
“估計是房東說的吧!”
“我去快遞公司上班的事,她沒多久便知道了。”
“就算分開,偶爾關心一下,沒問題吧!”
“現在租的這個房子,還是我當初無意中提了一嘴,她托人幫忙找的。”
第一個回答,還算有點急智。
至于第二個,估計也是提前對過的。
否則不可能如此絲滑。
金勝翹著嘴角,無語的搖頭道:“杜先生,這就沒有意思了。”
“根據醫療記錄,梅瑾華臉上的疤,是在6年前,不小心被碎玻璃給劃的。”
“位于左邊臉頰中間靠后,長度超過了3公分。”
“你這個當過好幾個月的枕邊人,竟然會不知道。”
“所以.....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杜勇軍聞言,緊緊皺起了眉頭。
這一點他還真不知道。
只有張琴才知道,金勝這就是在胡扯。
根本就沒有什么醫療記錄。
還把臉頰右邊說成了左邊,下顎說成了中間。
沒再給對方辯解的機會,金勝繼續說道:“杜先生,大家都是明白人,干脆打開天窗說亮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