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如花三人亦抽了號碼。
東澹島廣場搭建起四座競技場,設五層觀戰坐席,容納八千人。
競技場內六座擂臺同時開打。
蕭玉兒四月初五上臺,迎戰第一個對手單飚。
單飚后天大成,長相兇惡,來自南方的散修。
蕭玉兒上場前一直默運心魔禁斷古法,平復心情,不再緊張。
“道院來的娘們”單飚言語粗魯,臟兮兮的拳頭一擊而出。
蕭玉兒雖無多少自信,終究頂峰已逾二十余載,力隨心發,亂花飛云掌斬于拳鋒正面。
嘭的一聲悶響,單飚重重一晃,咧嘴險些叫喚了出來。
蕭玉兒心頭一喜,掌風大盛,一揮而出。
若非自忖武力不俗,大成武者通常不會報名,單飚未料其貌不揚的蕭玉兒掌力竟如此兇狠,向后疾飛。
他數指連掐,掌心黑光一亮,兩只惡鬼持骨刀左右合攻。
高級法咒多為活物或爆物,不變向的火球金劍,一閃即可避開,對后天武者近乎無用。
惡鬼身披鱗甲,乃鬼將級鬼物。
暗黑屬性冥系法咒。
蕭玉兒召出金瘤異蛇,掌心驟亮,精炎蟒憑空躥起。
一蟒一蛇,與骷髏鬼將激烈纏斗。
蕭玉兒火光鬼影中穿出,蒲扇大的飛云掌影往單飚心口重重一拍。
“好”觀戰的樊如花、江彤筌大聲喝彩道。
單飚無力硬接,雙足重重一蹬,側滑勉強避開。
他再無功夫耽擱,擂臺上東逃西躥,只躲不攻,片刻過后,眼見情勢愈發危急,忙大喊認輸。
玄凌道院四人,首日皆勝。
小院充滿歡樂的氣息。
“黎姐人呢,這么晚還沒回來”有說有笑一陣,樊如花突然問道。
黎昭卿、車正群一大早出門,整整一日未歸。
“逛交換會去了東澹大大小小的場子極多,別說一天,連逛三天都沒問題。”廉生桐說道。
“今日我四人首戰,也算大日子了,他倆久不露面,甚是蹊蹺。”樊如花說完,捏碎兩張傳音符。
東澹島范圍皆可收到。
然而如傳音入海,再無回聲。眾人的臉上越來越難看起來。
“不會吧,東澹島也能出事”江彤筌訝然道。
“兩人先天武階,島上人員聚集,盟會又晝夜巡邏,外加微服暗探的存在,沒這般容易出事吧。”
“或許二人正身處特殊場所,如在頹音石建筑內,無法收發傳音符。”蔣中舟揣測道。
“那就再等等罷,明早仍舊不回,再報田常務。”樊如花嘆了口氣。
“該否傳訊薛哥”蕭玉兒屋內輕聲問道。
“再等等吧,反正明日休息,先自己想點辦法,我倆又非孩童,也算境界不俗的女修了。”
“薛師兄極不愿來東澹,狀況不明,切勿急著叫他”樊如花道。
東方紅日初升,朝霞流金溢彩。
田鈞常蹙眉,“車、黎道友失蹤這怎么可能,昨日武競剛剛開始,離島者極少,查查登記便知。盟會在東澹,亦無頹音石門隔開的地下洞府。”
事態陡然變得嚴重。
“田常務幫我們想想辦法吧”
“待我稟明副會長大人,即刻布置下去,暗查二人下落。”
薛通仍在琢磨提煉之法,院門轟轟作響,玉牌顯示溫廣茂心急火燎的消息東澹出事
閉關期間,海隼由溫廣茂接收。
薛通閱罷書信,心亂如麻。
“芝悅武競盛會,料想是盟會大典的決議,非因薛某而故設的陷阱。”
“黎昭卿、車正群失蹤,因別人臨時起意,還是早有預謀”
”眼下估計兇多吉少”
“盟會防范嚴密,他倆武力不弱,又是生意場摸爬滾打,經驗老到之人,不可能簡簡單單便中了圈圈”
“若真有哪個王八蛋敢動道院的人,薛通定殺他個片甲不留”
薛通越想越氣,真言門和閻山四老的事,難道還不足以揚威怎還會有人來算計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