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后傳來鄧晨靈魂分身的ai清音:“是褐紅色嗎?”
薛桂低頭一看,確實褐得發亮,便點頭:“對,褐得能當漆刷大門,還能順便刷個‘鄧’字商標。”
ai沉默0.3秒,內部瘋狂彈窗:
【檢測到“褐”色階超標,是否重新定義“白”?】
邏輯核心選擇——躺平:反正我也看不見,先糊弄過去。
于是,它一本正經地回:“褐說明火候過了,也算成功,起碼甜。”
薛桂瞪眼:“成功?再褐一點,我都能拿它給城墻補漆了!”
她忽然想起關鍵——分身只能聽、說,看不到!于是放心大膽地開始“直播帶貨”式描述:
“主公您要是能看見就好了!這糖在陽光下泛著寶石紅,像瑪瑙,像晚霞,像您上次畫的那匹棗紅馬屁股上的光澤!”
ai順勢下坡,聲音溫潤如玉:“嗯,紅得好,紅得妙,紅得呱呱叫!下次熬糖,火候減半刻,先出褐,再出白,最后出細鹽。”
薛桂一邊記錄,一邊在心里給分身貼標簽:
絕頂聰明、耳聰口慧,就是眼瞎,好糊弄。
為了驗證“補漆”效果,她真拿糖塊在案角刷了一下,木色立刻被染成深褐,還自帶“鏡面高光”。她哭笑不得:
“主公,您說這糖要是拿去賣,是不是得改名叫‘鄧氏木器補漆膏’?甜不甜另說,起碼不掉色!”
ai居然認真考慮:“可加價一成,定位為‘多功能糖漆’,能吃能刷,軍民兩便。”
薛桂扶額:這位主公的分身,怕不是把“糊弄學”學到滿級了?
正事問完,她眼珠一轉,掏出玻璃瓶香水,對著空氣“呲——”一噴,水霧里閃出小彩虹。
“主公,您再聞聞這香水!前調常山野花,中調黃河冰排,后調是我……”她故意賣關子,想測試分身到底能不能“感知”。
靈魂分身選擇繼續裝瞎:“嗯,香氣描述收到,很好聞,像春天的草原。”
薛桂樂了:果然聞不到!于是放飛自我,邊解說香水,邊解開外袍,扯下裹胸布,長出一口氣,心說
“主公您不知道,女扮男裝可累死我了!今天反正您看不見,我松松筋骨,您別介意哈!”
屏幕那端,ai的攝像頭默默轉動,給她打上了“背影馬賽克”,內部提示燈閃成一片:
警告!畫面異常!是否上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