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榆的目光從謝宴州臉上往下滑,直勾勾盯著謝宴州的腹肌看。
小色狼。
想到昨晚對方無意識的非禮,謝宴州心中輕哼,身體卻下意識緊繃肌肉,讓腹肌更明顯。
但沈榆并沒直接上手,下一秒就移開視線。
“快十一點了,直接吃午飯吧。”沈榆揉了揉眼睛,“你想吃什么嗎?”
謝宴州垂眼,聲線低落:“隨便。”
說完,便大步流星地走進臥室,順手關上門,隔絕對方視線。
沈榆疑惑地眨了眨眼。
什么情況,被看幾眼就惱羞成怒了?
剛才他可是花了不少力氣才忍住沒去摸。
想到謝宴州的腹肌,沈榆略有遺憾。
他一喝酒就容易犯困,昨晚都沒怎么摸腹肌。
今天晚上得想個辦法摸回來。
中午是謝家的廚師來做飯的。
半小時不到搞定了三菜一湯,都是沈榆愛吃的家常菜。
兩人坐在桌前,剛拿起碗筷,沈榆忽然問:“對了,我爸送來的東西呢?”
謝宴州動作一頓,驀地抬眸看他。
他沉著臉,聲音好似從喉嚨里擠出來:“不是你買的?”
沈榆不知道什么東西,但見謝宴州那能吃人的表情,多年的相處讓他下意識改了口:“呃……也算我買的吧?”
這話一出,沈榆看見謝宴州臉上的神情緩和了很多。
像被哄好的大型犬。
但下一秒,大型犬又皺眉,很警惕地問:“那為什么是沈叔叔送來?”
沈榆順著他說:“那什么,我讓我爸幫我買的。”
謝宴州抿唇,耳根忽然紅了。
過了片刻,謝宴州說:“下次這種事情……別找別人。”
他掀起眼皮,認真補充:“你爸也不行,誰都不行。”
沈榆點了點頭,表示了解。
吃過晚飯,沈榆問:“東西你收哪了?”
謝宴州收碗筷的動作又僵硬住。
沈榆問:“怎么了?”
謝宴州喉結滾動,望過來的眼神熾熱異常:“你現在就要用?”
這話說的為什么那么奇怪?
某種直覺警告沈榆,還是別應下,等晚上回來自己確認比較好。
沈榆搖頭:“算了,晚上再說,下午還得上必修課。”
謝宴州不知為何,也松了口氣:“嗯。”
把碗筷丟進洗碗機,沈榆上樓去換衣服。
謝宴州站在門口等沈榆,修長指骨把玩著銀色打火機,開開合合,打火機不斷發出咔噠聲。
他半垂著眼皮,看似漫不經心。
實則腦子里全是從浴室出來后撞上沈榆時,對方的表情。
摸都不摸一下……膩了嗎?
既然膩了,剛才說的“晚上再用”又是什么意思?
謝宴州喉結滾動,想到什么,眼皮驀然跳了下。
——難道是給他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