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榆親了親謝宴州的臉:“謝謝你,謝宴州,我喜歡這只小狗。”
“還有呢?”謝宴州問。
“還有——”沈榆歪了下腦袋,裝作不懂,“還有什么?”
“喜歡禮物,送禮物的人不喜歡了?”謝宴州送禮送到人心坎上,現在說話腰桿挺得筆直。
沈榆不逗他了,在他臉上又親了親,毫不吝嗇自己的情緒:“喜歡,最喜歡你。”
謝宴州唇角輕勾,側過臉,微微抬了抬下巴。
意思很明確,再親一下嘴巴。
證明“喜歡”。
沈榆傾身,剛碰上,就被迅速捉住。
骨節分明的指從肩膀順著往上,扣住后腦勺,加深彼此呼吸糾纏。
一晚上沒碰著,謝宴州這會就像是被扒了皮的衣冠禽獸,一刻也不想當人了。
指節勾住對方皮帶,謝宴州正要繼續,卻被小狗的哼聲打斷。
謝宴州理都懶得搭理,巴掌大的狗,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威脅,當看不見就是了,繼續。
但沈榆卻像是被孩子逮到做壞事的長輩,如夢驚醒般倒退一步,拍開謝宴州的手。
“不準。”沈榆穩住呼吸,瞪了他一眼,“害不害臊啊你,小狗看著呢。”
謝宴州差點被那一眼又給瞪得站起來。
但不能表現太猴急,只好順著沈榆的話,低下頭。
濕漉漉圓溜溜大眼睛眨了眨,小邊牧發出細軟的一聲汪。
沈榆立刻說:“你看它不高興了。”
謝宴州:“……”
這狗尾巴搖得跟螺旋槳一樣。
他卻在興頭上被迫中斷,還得聽狗叫。
到底誰不高興。
但畢竟是他買回來給沈榆當禮物的,謝宴州無奈:“先送樓上去。”
二樓有間朝南的客房,之前一直空著,謝宴州下午讓家里傭人買了狗窩、狗糧以及一切養狗需要的東西,擺在客房。
沈榆把小邊牧放在一米寬的大狗窩里,蹲下身摸摸它的頭:“乖乖,我們先睡覺,明天再給你取名字、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小邊牧被摸得眼睛瞇起來,喉嚨里發出舒服的聲音,尾巴直搖。
沒一會,小邊牧閉上眼睛,呼吸平穩,看樣子是睡著了。
沈榆笑了,輕聲說:“真乖。”
謝宴州聞言,嘖了聲,但也沒說什么。
反正接下來,沈榆的時間都屬于他了。
然而謝宴州沒想到的是——
出了房間后,他們的嘴唇剛碰上,門里便傳來嗷嗚嗷嗚的小奶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