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兒上涂罌粟汁了啊?
不是說不行么?
林嘉旭心里直嘀咕,但還是挽起袖子,給沈榆做了更正式和專業的設計稿,趁著今天出來玩,帶過來給沈榆看。
高橋是第二個知道的人。
因為這次的求婚戒指,沈榆想自已做。
想到高橋之前參加過一個游戲的線下活動,是做首飾的,便問了問做手工的心得,沒想到高橋說可以幫他們聯系一個做非遺手工的大師。
他們也是這會才知道,高橋這么典型的一個理科宅男,母親那邊是做非遺銀器的,小姨更是海內外交流奉為座上賓的大師。
指導沈榆做兩枚小戒指,簡直是綽綽有余。
林嘉旭余光瞥著旁邊的小情侶,撇了撇嘴,把高橋拽去另一邊坐著了。
時間留給他們小情侶吧。
人走了,謝宴州緩緩向后靠,輕輕晃著沈榆的手:“寶寶,剛才和他們在聊什么?”
感覺剛才沈榆情緒有些低落,謝宴州以為是聊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你猜猜。”沈榆說。
他這會已經緩過來,想到很快就能給謝宴州一個驚喜,沈榆就忍不住笑,伸手輕輕撓謝宴州的下巴,像逗小動物:“猜對了沒獎勵。”
謝宴州勾唇,語氣誘哄:“回去猜好不好?我想在家里猜。”
青年的手在昏暗燈光的遮掩下,輕輕摟住沈榆的腰,暗示意味十足地隔著衣料,輕輕捏了一下。
沈榆一驚,立刻慌亂地眨了眨眼睛。
雀躍的光點恰好落在漂亮青年面上,他形狀好看的唇顏色昳麗,唇王朱飽滿可愛,讓人輕而易舉聯想到親上去的柔軟。
喉結輕滾,謝宴州在對方耳側壓低聲音:“寶寶,我餓了。”
“餓了去吃飯。”沈榆故意說。
講話的時候,沈榆余光四處亂飄,還好高橋和林嘉旭湊一起講話,薛遠庭和陸彥在n年前的老歌,沒人注意到這里。
謝宴州緩緩說:“是另一個我。”
沈榆:“......”
謝宴州繼續問:“可以嗎?”
他們離得很近,呼吸掃過,觸動曖昧氣息,沈榆心里有點癢了,沒出息地動搖了底線:“......好吧。”
兩人跟其他人打了個招呼,便起身離開。
經過薛遠庭的時候,沈榆手里被塞了張卡。
薛遠庭擠眉弄眼,湊過來低聲說:“就在隔壁,本來給陸彥準備的,不過我感覺他半年內是用不上的。”
陸彥結束那首《香蕉之歌》,湊過來問:“什么什么?你們要干什么?”
謝宴州掃了他一眼:“去吃宵夜。”
陸彥想都沒想就說:“我也想吃!”
薛遠庭一巴掌把人呼開:“你吃個屁!”
“你才吃個屁!”陸彥憤怒反擊。
兩人打鬧的時候,謝宴州牽著沈榆的手出門右拐,進了情侶酒店。
走進房間,沈榆便被一把打橫抱起,片刻后被輕輕丟到床上。
一點不疼,甚至還很軟,感覺到波紋在皮膚下蕩漾。
沈榆低頭看了眼,才發現是水床。
謝宴州單手摘掉領帶,沉聲說:“浴室里還有其他的,要去看看嗎?”
“還是說......”
青年俯身,整個人壓下來,陰影徹底籠罩了沈榆,像是將他牢牢握在掌心,不許有一絲一毫的逃離。
低沉聲線在耳畔撩起滾燙溫度——
“想都試一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