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彥明站在溫暖的陽光下,笑得暢快
篤篤篤——
十幾分鐘后,門忽然被敲響。
謝彥明抬眼,看見是保鏢又回來,懶洋洋問:“來喝酒?”
“不是。”保鏢清了清嗓子,“彥明少爺,您收拾一下東西吧,咱們該出發了。”
“出發?”謝彥明皺眉,“去哪?”
保鏢眼神閃躲:“是老爺子的意思。”
謝彥明眼前一亮,“爺爺來接我了?!”
剛喝進去肚子里的酒精開始發揮作用,謝彥明感覺自已好像有點醉了,腳步飄飄然。
先是讓謝宴州崩潰,再是謝老爺子終于意識到他的好,接他回去,這讓謝彥明情緒高漲,只覺得眼前是美好光明的未來。
他沒注意到,保鏢緊張地盯著他的動作,像是怕他發火,但同時臉上也呈現出一種甩掉了包袱的輕松。
準備的車在門口,謝彥明根本沒收拾什么東西,換了套衣冠楚楚的衣服就下來了。
坐進車里,他才發現車里還有五個保鏢,那架勢,跟他來的時候一模一樣。
車門關上,謝彥明感覺不太對勁:“到底要去哪?你們說清楚!”
保鏢們只是沉默。
謝彥明終于害怕了,他開始掙扎,幾個保鏢卻如同巨石一般坐在那里,巍然不動。
謝彥明伸手去搶方向盤,保鏢才終于握住了他的手腕,說:“彥明少爺,我們送您去機場。”
“去機場?爺爺要把我送哪去?!”謝彥明臉上寫滿驚恐。
反正人現在已經騙上車,沒有瞞他的必要了。
保鏢如實告知:“南非,開普敦。”
謝彥明徹底傻了。
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呆愣地坐在那里。
車轉了個彎,朝著謝彥明從未想過的地方駛去......
......
“人已經送走,你能別拉著個臉了嗎?”
茶幾對面,薛遠庭恨鐵不成鋼地在謝宴州面前打了個響指。
謝宴州懶洋洋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沒。”
薛遠庭:“......”
他們今天在這里聚,本來是想確認一下求婚流程,順便談談公司的新游。
但謝宴州自從跟謝彥明打了個電話,這人就有點不太正常了。
先是坐在那呆呆地抽了幾根煙,而后拿起電話聯系謝老爺子,要在最短時間內把謝彥明送出國。
謝老爺子自然不同意,謝彥明怎么說也是他孫子,總不能送去那種地方受苦受難。
“至少在婚前,我不想再看見他。”謝宴州低沉著嗓音,“爺爺。”
或許是從沒見過謝宴州這樣子,老爺子還是同意了,說開普敦那有個合作公司,送過去歷練兩年吧。
但薛遠庭不懂的是,明明事情已經順利解決了,謝宴州還是一副憂郁的樣子。
薛遠庭嘖了聲,問:“跟沈榆有關?”
謝宴州搭在膝上的指節僵硬幾分,但語氣仍然是淡漠的:“繼續聊聊游戲吧。”
說是聊工作,是個人都能看出來謝宴州的魂完全不在這里。
“不是,哥們兒,明天就求婚了,你到底什么情況啊?”
薛遠庭真不想伺候了,“有什么你他爹的去找沈榆啊!你在這跟我憂郁有個屁用啊!”
謝宴州垂著眼,語氣有些煩躁:“我不想找。”
“你不想找我找!”
薛遠庭掏出手機,直接撥打沈榆電話號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