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禮臣按住她的后腰,低聲道:“寶寶,這里是深水區。”
江晚梔低頭看去,不知什么時候她離岸邊已經隔了一大段距離。
池水沒過西門禮臣的胸膛,波動的水花在男人的鎖骨上起舞,露出的左肩頸處青筋清晰可見,白皙的皮膚上,落著點點紅印勾勒成的齒痕。
她不由得伸手觸碰,手腕頓時被西門禮臣扣住。
他盯著她,微瞇的鳳眼中神色危險侵略。
可江晚梔還是碰到了,西門禮臣的肩上,是她曾留下的齒痕。
沒想到三年后竟然留了疤。
當初鬧分手吵的厲害,兩人在那事上自然也互不相讓。
西門禮臣讓她痛了,她就加倍的報復回去。
最后兩人都遍體鱗傷,將愛意耗盡,不了了之。
江晚梔抽回手:“松手,我自己可以游過去。”
她跟著西門禮臣學過游泳,雖然不算精通,但在正常的泳池里完全夠用。只不過剛才突然受到驚嚇,一時方寸大亂才險些溺水。
西門禮臣輕挑的眉眼看著她,托著她腰臀的指尖輕點。
“哥哥救了你兩次,江小姐就沒什么要表示的?”
江晚梔僵硬的憋出兩個字。
“謝謝。”
西門禮臣低笑:“第一次救你的時候,江小姐就差以身相許了,這次怎么只剩謝謝了?”
江晚梔冷哼:“好馬不吃回頭草。”
西門禮臣很是認同的點頭,認真道:“我們是人,寶寶。”
江晚梔剛想反駁他,敏銳的注意到泳池外的玻璃門映出幾道路過的身影,她埋頭降低存在感,壓聲警告道:
“西門禮臣,松開。”
男人扣住她亂踢的小腿:“別亂踢。”
眼看著玻璃門被從外推開,西門禮臣把人托到岸邊放坐下來。
江晚梔深呼吸,濕透的白色泳衣貼在身上,別具風情。
西門禮臣拿起躺椅上寬大的浴袍披到她身上,與此同時,江晚梔看清了進來的男女。
蔣星齊和言若若走進來時,西門禮臣已經套上浴袍,背對著門外,面向江晚梔系著腰間的綁帶。
男人腰腹人魚線與胯骨的銜接處那抹水墨色紋身,引起了她的注意。
來不及細看,紋身便被黑色浴袍遮擋住。
蔣星齊疑惑的聲音傳來,看著她的神情暗淡:“梔梔,你們剛才……”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江晚梔好像和西門禮臣抱在一起?
江晚梔從容的解釋道:“我不小心踩空了,是他把我救上來的。”
言若若臉色有些難看,難免想到這兩人的過往交集,暗暗掐著手心。
又是這招。
蔣星齊松了一口氣:“人沒事就好。不過啊,你們兩這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西門,謝謝你救了梔梔啊。”
西門禮臣冷聲:“輪不到你來謝。”
蔣星齊聽著心里有點堵,眼看準備表白的時間差不多了,也顧不上多想。
“若若,你陪梔梔去換身衣服吧。一會兒包廂見,我們大家一起跨零點。”
江晚梔徑直往外走,言若若緊跟上她,譏諷道:
“江晚梔,怎么過了這么多年,還是只會玩溺水這一套?”
“早就聽說你大學試圖博取西門禮臣的注意,結果上位不成被群嘲。你該不會以為故技重施就有用了吧?”
江晚梔挑眉一笑:“你又知道了?”
言若若趾高氣揚道:“你那點破事我隨便查。”
江晚梔停下腳步,饒有興趣的看向她:“哦,是嗎?”
“那你查出西門禮臣的初戀女友是誰了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