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禮臣依舊單手抱著她,不緊不慢的走到浴池邊打開蓄水。
浴缸上方一塵不染的鏡子,映出緊密相貼的男女。
她幾乎是坐在男人的臂彎處,那只具有力量感的大手扣住她的大腿,用力時手背的青筋迸起,骨節分明的手指修長粉白。
上面的每個紋身都充斥著強大的性張力。
似乎可以輕而易舉的將她玩弄。
氣溫隨著浴池的水位上升,空氣中熱熱的,黏黏的。
江晚梔喉嚨干癢的空咽了咽。
這男人有時候真的過于性感了。
她被放坐到鋪好絨毯的浴池邊,西門禮臣將浴袍掛在一旁,撫過她的發絲低聲問。
“一個人能行嗎?”
江晚梔下意識的搖頭想避開他的手,反應過來后又點了點頭。
她分明沒喝醉,卻好似要醉死在他的溫柔里。
西門禮臣離開前摸了摸她的腦袋:“有什么事喊我。”
合上浴室門,西門禮臣打開房門拿過管家送來換洗衣物。
管家遞上手機畢恭畢敬的說道:“先生,蔣星齊少爺聯系不上你,電話打到這邊來了。”
男人接過手機掃了眼屏幕,已經顯示九通來自蔣星齊的未接電話。
很快,第十通電話響起。
西門禮臣示意管家離開,關上門接通電話往窗臺邊走。
電話里,蔣星齊的聲音十分著急。
“臣哥你怎么不接我電話?梔梔呢?”
受到質問的西門禮臣深眸陰沉,撥開煙盒含了根煙在唇邊,選擇性回答。
“靜音了沒聽見。”
蔣星齊心急的問:“梔梔在哪?我現在在她家樓下,許輕夏說人還沒回家,你把梔梔帶哪去了?”
“我家。”
西門禮臣的回答言簡意賅。
電話那頭瞬間安靜。
坐在車內的蔣星齊皺著眉說道:“你把梔梔帶回你家干什么?她喝醉了。”
點燃煙的西門禮臣摘下香煙輕吐,凌厲的眸光穿透眼前的薄霧。
“蔣星齊,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管上他和他的女人了。
察覺到他語氣的轉變,蔣星齊態度收斂了些。
“臣哥,我沒什么別的意思。梔梔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我當然要對她的人身安全負責任。”
“只是,讓一個喝醉酒的單身女性被陌生男人帶回家,這樣會不會有點不妥?畢竟退婚后你也不是梔梔的小叔叔了,還是要顧及男女有別。”
從在泳池看見西門禮臣和江晚梔單獨相處,甚至還有肢體接觸時,蔣星齊的危機感就沒有消散過。
現在江晚梔恢復單身,他一定要抓住一切的機會。
“陌、生。”
西門禮臣重復著他口中的字眼,笑得慵懶。
陌生到連對方性.癖都一清二楚的那種?
蔣星齊不明所以的聽著電話里男人的低笑,正要開口詢問,耳邊手機聽筒里響起一道嬌矜的女聲。
“西門,幫我拿一下內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