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禮臣靠坐在她的辦公桌前,西服外套敞開著,露出里面的黑色暗紋襯衫,手臂半垂搭在扶手邊,修長的手指間把玩著一枚銀色小物件。
看清男人手里的東西,江晚梔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她快步走過去要奪回。
西門禮臣眼疾手快的握住,寬大的手掌包裹著她的手,和那枚全美鉆戒。
江晚梔心里一急,腳下差點沒站穩,面前有力的大手扶住她的腰。
西門禮臣仰視著她,似笑非笑的俊容性感妖孽。
“這么著急啊寶寶?”
江晚梔咬了咬牙:“東西還我。”
他拿起鉆戒放到女人的眼前,銀圈外是細鉆鑲嵌的英文名。
simon。
這是他曾送給江晚梔的生日禮物。
后來在車上鬧分手,江晚梔要把戒指還給他,吵到最后兩人一致決定把戒指當場丟了。
事后西門禮臣連夜驅車趕回郊外,頂著暴雨找了一整夜的戒指,可是丟在路上的鉆戒早已消失不見。
原來,是被他寶貝找回去了。
西門禮臣扣住她的手腕,深沉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
“江晚梔,你拿什么說你不愛我?”
這枚戒指的出現,就是他也被江晚梔深愛著的證據。
他的念念不忘是有回響的。
江晚梔垂了垂眸,眼底如同暗戀窺見天光般慌亂。
“我只是心疼錢。”
西門禮臣神色柔軟的看她底氣不足的樣子,沒反駁。
這時候不給老婆面子什么時候給。
西門禮臣拉住女人的手,將鉆戒緩緩戴進她的無名指中,溫軟的唇落下。
“江晚梔,別再丟下我。”
唇部的溫度點燃她的肌膚,江晚梔纖細的指尖微顫,把手抽回。
她神色閃躲,扯開話題:“你來我辦公室做什么?”
西門禮臣姿態閑散:“來看看江pd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提到幫忙,江晚梔不由得說道:“那會兒在會議室的時候,我就是暗示你為難一下他們,你怎么真的把那些資方都踹了?”
本想著以牙還牙刁難完對方再讓步,西門禮臣直接把事做絕了,導致她手上的項目一秒回到解放前。
“殺雞儆猴,沒什么不好的。”西門禮臣沒所謂的說道。
他才回國不久,若是因為那點錢讓人掀了桌,也不用在京城混下去了。
江晚梔可做不到他這般風輕云淡:“你是少爺你當然沒關系,我呢?我的項目呢?”
好不容易拉來的投資方全送上法庭了,接下來誰還敢投她制作的劇?
看見自己的工位還被霸占著,江晚梔不滿道:“起來,我要工作了。”
西門禮臣視線瞥向西褲,眼尾輕壓,示意她坐腿上。
江晚梔扯了扯他的西服衣袖:“別鬧了。我再不想辦法從哪搞點錢來,等到演員全跑路,項目就真黃了。”
她必須要想辦法再拉點投資方過來。
男人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往里一收力,輕而易舉的把人按坐到腿上。
低沉蠱人的嗓音震酥了她的耳尖。
“寶寶,搞錢不如搞我。”
他有的就是錢。
江晚梔別扭的要躲,腰上卻被結實的手臂緊緊禁錮著無法逃脫。
隔著身上的女士絲綢襯衣,她的脊背緊貼著男人熾熱的胸膛。
江晚梔看不到他,反光的電腦屏幕忽而閃過西門禮臣的神情。
那絕不是一對男女在辦公室該出現的眼神。
江晚梔被一股力量摁住,他低聲警告。
“乖點,別亂動。”
很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