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梔頓時不敢再動,她被迫前傾的身體靠近桌沿,背部緊張下繃的筆直,纖細蔥白的手抵著西門禮臣的腰,甚至能感受到他人魚線處暴起的血管在跳動。
她說話的聲音都顫了,“西門禮臣……”
“嗯哼。”西門禮臣沉悶的應聲,問她,“擺著哥哥這么大個金主不要,你還想找誰?”
“什么意思?”
江晚梔大腦宕機,扭過頭看他,不被理智占據的眼眸水波流轉。
西門禮臣緊瞇的深眸狹銳,喉結滑動著,他手掌扣住女人的下顎,忍不住往那抹嬌艷的唇親了下去。
“唔……”
這里是辦公室……
江晚梔的聲音被吞沒,西門禮臣的吻如山崩海嘯般洶涌,將她掠奪的潰.不成軍。
她抵抗的手也漸漸失去力氣垂落,找不到著重點。
身后的男人是她唯一的支撐。
西門禮臣的聲音沉厚動人,“你的項目,我承包了。”
意外的吻并沒有持續太長時間,西門禮臣沒有在她的默許下趁機放肆,相反卻更加克制。
他依依不舍的盯著她,難耐的眸色又蠱又釣。
他身體的所有感官傳遞給他的,都是和三年前如出一轍的想法。
喜歡江晚梔。
想得到江晚梔。
想在江晚梔面前做個得寸進尺的敗類。
西門禮臣此時流露出的神情,江晚梔簡直太熟悉了。
完完全全是一個成熟男性看一名成熟女性的眼神,帶著強烈占有欲的。
仿佛每一秒都在說,他們之間不可能單純。
江晚梔撇開他的手起身,抹了下唇,清了清嗓子。
“便宜都讓你占了,你不承包也要承包!”
事情到這一步,她沒有拒絕的道理。
西門禮臣盯著她笑道:“寶寶,教你的那點吻技全荒廢了。”
談的那點時間好不容易教會些,看來以后又要從頭開始教了。
不過,他樂意。
江晚梔語塞,反駁道:“就你會親行了吧,一看在美國三年就沒少玩!”
下一秒,話音還未落江晚梔就后悔了。
對于這類事情,她干嘛自找不痛快。
美國,金融精英,世家子弟,長相優越,這些標簽隨便兩點放在一個男人身上,私生活大概率都泛濫成災。
偏偏西門禮臣還樣樣占齊了。
雖說她也知道成年人的某些需求,但只要想到如果在西門禮臣的身上印證了她的猜想,心里仍然悶的喘不過氣。
西門禮臣微蹙眉,長手一伸將眼前的女人攬回懷里,只不過這次是面對著他坐的。
江晚梔靠在桌沿,手指揪著他身前的襯衫。
“你,干什么?”
惱羞成怒了?要收拾她了?
西門禮臣收起笑意:“梔梔,你就是這么想我的?”
江晚梔沒馬上接話,西門禮臣的素養她是清楚的。
西門禮臣出生于科研世家,祖輩更是根正苗紅,家風威嚴。
在京城有頭有臉的豪門中,西門家族是至今唯一一家沒有直系親屬鬧出丑聞的。
只不過幾年不見,她承認她還是對西門禮臣的私生活產生好奇了。
以至于試圖想通過這種過激的話語,在西門禮臣口中得到答案。
她不在的三年里,他是不是也找過別的女人,做他們做過的事……
西門禮臣托起她的下巴,不讓她閃躲。
“回答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