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死了,掛了!”
通話在遲梟的破防中強行結束。
一直在用餐沒說話的盛行感嘆道:“梟哥還是這么怕秦殊姐姐啊。”
江晚梔笑著隨口接了句:“大概是輩分壓制吧。”
在她難以察覺的暗處,是少年眼底劃過的微光。
轉瞬,盛行神色自若的拿起手帕擦了擦嘴唇起身。
“哥,我搬出去可別想我啊。”
西門禮臣淡淡開口:“不至于。”
盛行笑了聲,便讓管家備車去新住所。
少年踏出別墅大廳,深棕的瞳孔晦暗難測,透著不屬于十八歲的深沉。
面對城府極深的哥哥,他必須偽裝的絕對完美。
否則等待他的將會是無盡的深淵。
坐上車從窗口望向別墅的最后一幕,少年聆聽著腦海中的回響,離開時的眉眼中流露出內心的雀躍。
沒有人能得知少年的雀躍從何而來。
盛行走后,江晚梔才問。
“該不會是因為我總住在這,你才讓盛行搬出去的吧?”
男人揉了揉她后頸的長發,面不改色的說:“怎么會呢,他想一個人住。”
江晚梔半信半疑,她怎么有點不信呢?
畢竟這真的是西門禮臣能干出來的事情。
西門禮臣輕瞇起的眉眼含笑,“因為我想你住進來。”
“江小姐想聽的是這個回答嗎?”
“……”江晚梔耳根一燙,忽然感覺跳進了自己挖好的坑里。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去劇組了。”
還坐在餐桌前的西門禮臣長手一攬,輕而易舉的將想要逃離的女人扣在身邊。
江晚梔低眉,不明所以的看著眼前身居低位的男人。
他原本戲謔的神情變得認真。
“晚上還回來嗎?”
他想和她住,哪怕什么也不做。
江晚梔怔住了一瞬,纖細的手臂勾上男人的脖頸,俯身緩緩貼近,氣息溫柔。
“再忍忍吧。”
西門禮臣盯著她細膩白皙的頸,低眼,奶白色一字領上衣領口,露出一抹漂亮誘人的鎖骨。
他知道,咬下去一定會留痕。
粉色,很迷人。
男人喉結輕緩的滾動,整體的弧度卻滑動的很大,克制著濃重的欲望。
“梔梔,你貼我這么近我可未必能忍。”
“知道了。”江晚梔紅唇彎了彎,見好就收。
男人扣在她后腰的手掌將人往懷里按,低聲教她。
“寶寶,以后想撩我不妨再大膽點。”
“坐我腿上,再湊近點,擠壓我,玩.弄我。”
“在得到你的許可之前,我會一直容忍,直到、你主動……”
從男人口中吐出的每個字輕柔,好似為她打開無限的想象,裹著致命的誘惑力。
陷入想象中的江晚梔也陷入他的蠱,行為無意識的被帶著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