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梔已經完全意識不到自己在做什么,探進襯衫的手不斷的向西門禮臣索取溫度。
可不管她怎么做,依舊無法緩解內心的燥意。
她越發肆意妄為的舉動被男人阻攔,西門禮臣扣住她的手腕,把人帶進醫療室,低沉的嗓音不停的哄。
“寶寶,乖一點。”
“很快就沒事了,乖。”
私人醫生急忙上前,西門禮臣試著將懷中的人兒放到病床上,卻被江晚梔的雙手死死的勾住不放。
“不要,不要離開我……我害怕……”
在藥物作用下,江晚梔原本白皙的皮膚好似被燙紅,意識越來越弱。
西門禮臣輕聲安撫:“寶寶我不走,我一直在這,別怕,我一直在。”
此時的江晚梔什么都聽不進去,濕潤的眼眶不停的落淚,一邊用微弱的力氣抓緊他,一邊哭著怪他。
“壞人……”
為什么不幫她,不管她怎么做,西門禮臣都是無動于衷,任由她被藥性折磨。
西門禮臣控制住病床上不安分的人兒,看向一旁不知所措的女醫生。
楚醫生連忙上前檢查,以最快的速度初步判斷道:“西門先生,江小姐身上的藥效已經徹底上來了,目前有高燒的征兆。現在吃藥和注射抑制劑也只能起到輔助作用。”
“需求方面,還是要人為進行緩解,否則對身體會造成很大的傷害。”
得到西門禮臣的許可后,醫生快速幫江晚梔注射針劑,將配好的藥物放在床頭柜前。
臨走之前,楚醫生囑咐道:“適當幫助緩解就好,高燒不宜過度……”
醫療室的門再次關上。
房間內只剩下女人不由自主的動靜。
周圍的空氣極速升溫,彌漫著難以言喻的情愫。
西門禮臣站在床邊,江晚梔順勢環住男人的腰身,朦朧的眸子微微抬,臉頰輕.蹭。
“唔”
或許是感到許些舒適,江晚梔嘴里含含糊糊的不知道在哼什么。
一點點試圖將他占有。
西門禮臣眼底深沉,墨黑的瞳孔將女人的舉動映襯的一清二楚。
他的寶寶對他好熱情。
熱情的忘我。
西門禮臣指腹若即若離的撫過她的下巴,逼她看向他。
“寶寶,我是誰?”
“……”
江晚梔完全沒有足夠意識聽他說話,只感覺到有人撫上她的臉。
她順勢貼上去,臉頰不斷的蹭.著男人的手掌心。
西門禮臣低眼看著她,寬大的手掌連指骨細小的脈絡都清晰可見。
黑眸濃重,神色緊繃。
好可愛的寶寶,好想…。
女人的眼尾發紅,對他的無動于衷感到不滿,指尖胡亂的攀。
溫熱柔軟的接觸似乎比藥性更加濃烈。
別冷落她……
西門禮臣扣住她的下巴,拇指微微用力往下按,逼迫她抬起臉,張開嘴巴。
那雙眼睛,朦朧的看著他。
西門禮臣喉結艱難的滾動著,“寶寶,我是誰?”
在這個時候,江晚梔究竟還知不知道她在說什么做什么?面對的又是誰?
江晚梔急得掉眼淚,被渲染過后的軟音喊著他名字。
“西門禮臣……”
她無力的扯著男人的襯衫,含著淚控訴:“你,你故意的是不是?連你也欺負我……嗚嗚我討厭你……”
西門禮臣握住她的手,眸底燃情跳躍。
預示著今晚即將發生的一切都將會很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