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醫生開好的退燒藥倒到掌心,喂到江晚梔面前。
“寶寶,先把藥吃了。”
看見藥物的江晚梔下意識抗拒,被莉娜強行喂藥的畫面好像就發生在上一秒。
“寶寶乖,這是退燒藥,你現在發燒了。”
見她不配合,西門禮臣仰頭將藥片含在口中,托起她下墜的身體,重重的吻了下去。
早有預謀的攻略讓江晚梔不得不吞下藥物。
壓抑許久的,在唇齒之間點燃。
西門禮臣貼著她綿軟的唇瓣,聲色沙啞。
“梔梔,說你愛我。”
她蒙上霧氣的眼眸此刻卻無比赤誠,“我愛你……”
“西門禮臣,我愛你。”
男人發紅的眼瞼瞇起,聲聲誘惑。
“我也愛你。”
……
長夜,深沉。
房間外的游輪宴會上依舊熱鬧非凡。
仿佛從未發生過任何惡性事件。
坐在卡座的秦殊已經完全沒有了社交的想法,心里一直擔憂江晚梔的情況。
遲梟見她一句話也不說,試著打破僵局道:“放心吧,醫生都交代過了,有西門禮臣在不會出事的。”
“如果藥性真的沒辦法控制,他們吃個回頭草也能解決。反正都那么熟了。”
秦殊冷著臉:“你們男人就是這樣想問題的嗎?那要是梔梔不愿意呢?是不是要迫于藥性,不想做也得做?”
遲梟倒吸一口涼氣,連忙解釋:“我不是這種意思。”
見秦殊還在氣頭上,他火速舉起三根手指發誓:“我只是客觀分析一下,絕對沒有別的想法!你別生氣好不好?”
“都怪你!”秦殊咬牙道:“要不是你作天作地,我和梔梔就不會分開,她也不會因為找我去陌生的區域!”
遲梟感覺一口大鍋頂天落下。
無辜的同時,更無言反駁。
他幾次張了張嘴想辯解,對上秦殊凌厲的眼神后將未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我錯了……”
秦殊懶得理他,握著酒杯繼續看著舞池中的表演。
遲梟被這樣的冷暴力快要逼瘋。
伸手將女人手中的酒拿掉,強行把秦殊的注意力引回到自己身上。
“秦殊,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她側眸轉向他:“聽完了,然后呢?”
“然后你倒是理理我啊!”
遲梟滿是委屈道:“我作天作地還不是被你逼成這樣的!你知不知道你對我說話有多冷漠,多傷人,多絕情?”
秦殊食指輕貼著唇,“噓,小聲點。”
“……”
遲梟聽完這句話,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氣死。
他真的要破防了!!!
秦殊唇角輕勾,散漫的看著表現出飽受欺負的男人。
事實證明,如果惹毛了遲梟,他將變得毛茸茸。
只要秦殊一生氣,遲梟不管是多高的氣焰,都會瞬間煙消云散。
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很簡單。
見好就收。
秦殊有心情哄他兩句的時候,他若是不順著臺階下,不出三秒,秦殊就要生氣了。
最后生氣的,哄人的,都變成了遲梟一人。
遲梟狠狠咬牙:“秦殊,你真把老子當狗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