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別墅庭院停下,西門禮臣將車鑰匙丟給管家。
雙方視線交匯時,男人移眸掃了眼身旁這輛不屬于他名下的阿斯頓·馬丁。
管家接過鑰匙,意會頷首。
西門禮臣隨手摘下耳夾轉換成手機通話,大步流星的往家里走。
“現在可以安心睡覺了嗎寶貝?”
江晚梔看了眼通話時長,難以置信他們竟然打了這么久的電話。
“誰說我睡不著了?我現在立刻馬上就睡!”
西門禮臣回到房間,微微偏頭將手機夾在耳肩處,快速褪下身上的西裝外套,骨節分明的手扯下領帶,開始解襯衫扣。
“晚安寶寶。”
江晚梔掛電話的動作一頓,不敢相信她聽到的。
雖說是她預料過的答案,但這男人答應的未免也太快了吧?
她輕呵:“這么急著掛電話?”
西門禮臣將手中的領帶丟到一旁,走進浴室,不緊不慢的在墻壁上的顯示屏前操作。
瞬間,整個空間內的玻璃墻面浮現巨幕投屏,繚繞的星空消失,轉而變成連接設備后的無數視頻照片。
“寶寶,你現在不掛電話,待會兒可就沒機會了。”
“?”
“哥哥打算現在去洗澡,順便回顧一下之前備份好的錄像,如果江小姐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打視頻共享。”
“看著你,聽著你的呼吸,哥哥身心都會更加愉快。”
江晚梔一聽,狠狠把電話掛斷。
“變態!你自個兒玩去吧!”
西門禮臣聽著被掛斷后的忙音,笑意深沉的黑眸瞇起,看向正在播放的錄像,鋒利的喉結沉沉滾動。
想到接下來會呈現在他眼前的,他已然開始興奮。
當變態簡直爽翻了不是嗎?
-
次日臨近中午,江晚梔從酒店退房,準備飛回京北。
秦殊過來送行,身邊還扯著位比她高出一個頭的男人。
“把他也帶走。”
看見人的那一刻,江晚梔震驚。
這家伙大清早又飛回港城了?
遲梟滿臉郁悶:“我不走!人家才剛下飛機,怎么又趕我走?”
他好不容易把工作處理好。(實際只是親手簽了幾份合同。)
秦殊看著他:“問你遺囑的事情你也不愿意說,要你留在這里有什么用?”
“我說還不行嘛……”
女人言簡意賅:“說。”
遲梟低頭,誠實的在女人耳邊交代他所得知的消息。
聽完,秦殊微笑著點點頭:“好,現在你可以走了。”
這回是徹底沒用了。
遲梟傻眼:“???”
江晚梔忍不住笑出聲,“車來了,走吧?”
遲梟跟站樁似的紋絲不動,盯著秦殊。
“我不走。”
秦殊低聲勸說:“你不走誰來幫我穩住京北的局面?”
遲梟氣得直咬牙:“秦殊,你現在還想著利用我!”
女人看著他,無比認真。
“除了你,沒人會幫我。”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再幫我了。這是你的自由。”
遲梟緊握著拳,幾天未休息好的眼中布滿紅血絲,內心掙扎。
眼看快趕不上飛機,江晚梔糾結之下還是問了句。
“遲少爺,走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