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
睡夢中的江晚梔感覺到一道沉重的力量壓下,她的唇微微發痛,忍不住出聲。
“唔”
她瞇著還未完全清醒的眸子,本能的抬手想推開,暫不受大腦控制的手勁,直接變成了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臉上。
西門禮臣松開她的唇,笑聲低啞。
“醒了?”
江晚梔頓時困意全無,咬牙切齒的罵。
“變態!壞種!敗類!劣徒!”
她恨不得把所有能想到的貶義詞,全部用到西門禮臣身上。
怎么會有這么壞的人!就不能選個正常點的方式叫醒她嗎?
聽著她不停冒出的詞匯,西門禮臣毫不吝嗇的給予表揚。
“學了新詞,不錯。”
“不過你現在的聲音并不適合罵人,當然罵人也好聽。”
江晚梔氣急敗壞的把他推遠,火速解開安全帶下車。
遠離變態,刻不容緩!
“再見!”
隨著女人一聲鏗鏘有力的告別聲,車門被甩上。
西門禮臣看著她進公寓樓,閑散的靠在椅背,側眸掃過副駕駛位遺漏下來的白色女士包包。
突然,包里的手機響起來電鈴聲。
西門禮臣看了眼那只白色女包,對來電的聯系人并不好奇,更沒打算趁著現在的機會去看江晚梔的手機。
盡管他知道密碼。
電話依舊響個不停,西門禮臣眉心微蹙。
誰大晚上騷擾他老婆?
他依舊沒看,沒碰。
點了根煙,姿態懶散的倚靠在車旁吞云吐霧,等江晚梔下來拿包。
不一會兒,公寓樓里跑出那道他期待的倩影。
江晚梔小跑到他面前,朝他伸手,“我包包呢?”
西門禮臣含著煙,手從車窗口伸進去拿過座位上的包。
電話依舊在響。
江晚梔正準備接過包,男人的手微抬,順勢摘下唇邊的半截煙,卻低頭把臉靠近她,向她索取。
“寶寶,晚安吻。”
江晚梔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煙味,梔子花香,并不難聞,但足以成為她拒絕的理由。
“不要。你抽煙了。”江晚梔踮起腳,“快把包給我。”
男人看著她像小兔子一樣在眼皮底下蹦,可是只要他抬手,近二十五公分的身高優勢還是讓小兔子對包望塵莫及。
他降低標準道:“親臉。”
“就親一下。”
江晚梔兩眼一閉,兩腳一蹬,結結實實的往男人臉頰上‘吧唧’親了一口。
成功從西門禮臣手里拿回包包。
她翻出響個不停的電話,看完后直接掛斷。
西門禮臣問:“怎么不接?”
在車里聽了那么久的來電鈴聲,要說他不好奇是誰打來的自然不可能。
江晚梔掛電話的舉動,更是讓這份好奇變得更加濃重。
江晚梔抿了抿唇,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西門禮臣寬大的手掌攤開在她眼底,“手機給我。”
“你要干嘛?”江晚梔抓著不放。
他在煙盒中捻滅指間余下的半支煙,“你解決不了的事情就我來解決。”
江晚梔還是沒給。
男人揉了揉她后頸的發絲,“我知道是我家人打給你的電話。乖,相信我好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