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嘴唇比她還軟,還好親。
江晚梔掐了掐手心,強行收回色心。
西門禮臣眼眸晦暗,將女人反常的小心思盡收眼底。
他斂起笑意,主動提出,“外面冷,快上樓吧。晚安。”
江晚梔眉尾輕挑,嘴比腦子快。
“趕我走?”
話落,江晚梔意識到說了什么后,立馬心虛的調頭走人。
“走就走!”
男人手臂一伸,輕而易舉的將人攬回抵在車門上,溫軟的唇極具侵占的壓下。
江晚梔大腦瞬間宕機。
得償所愿。
被品嘗過后的她,像化掉的冰淇淋,癱軟在男人懷中。
脫離懷抱的那半步距離,江晚梔仿佛用盡了全部力氣,上樓前小聲道別。
“晚安。”
看著她慌張逃離,西門禮臣勾了勾唇。
接下來他很有必要好好思考一下,該怎么從友的身份上位。
等江晚梔回到家,西門禮臣坐進車內發動引擎。
陸沛文的電話打進來,正在開車的西門禮臣隨手打開免提,先出聲說話。
“正準備找你。”
“找我?”陸沛文笑道:“我還以為你沉浸在前女友身邊,無法自拔了呢。”
“沒想到還能有空接電話,看來進展并不是很順利啊。”
西門禮臣愜意的眸中帶笑:“如今我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和你這個單身漢可大不相同。”
“什么身份?”
面對的陸沛文刨根問底,西門禮臣眼尾壓了壓。
“少打聽。”
陸沛文忍不住發笑,說不出口的能是什么正當身份?
他問道:“找我什么事啊?”
西門禮臣直言:“陸沛文,管好你公司的人,挖人都挖到老子大動脈上了。”
“什么?”陸沛文不明所以。
“你手底下的人試圖把我老婆挖過去。不合適吧?”
“這就緊張了?”
陸沛文莞爾:“工作而已,你該給人家小姑娘自由選擇的權利。”
西門禮臣輕嗤:“嗯,所以我選擇剝奪你挖墻腳的權利,陸總意下如何?”
陸沛文:“……”
他嚴重懷疑他要是再多說一句,西門禮臣立馬要把他當作情敵對待。
畢竟,他還單身。
“行~回頭我交代一下,都好商量。”
“不過,西門你可別忘了兌現我們之前的賭約。你、輸、了。”
‘輸’這個字眼,西門禮臣向來逆耳。
但此刻,他輸的毫無波瀾。
西門禮臣:“用不了多久,陸先生就會知道,究竟誰才是最后的輸家。”
比起輸掉的部分產業,他將會贏得整個人生。
而像陸沛文這種精致利己主義,大概會守著無盡財富單身到九十九。
陸沛文聽出他的暗諷,悠悠然道:“西門,你得明白。拋開江小姐頂級的身姿樣貌,她現在的身份和你相差甚遠。”
西門禮臣回他三個字。
“拋不開。”
陸沛文清咳了兩聲,“恕我不明白你為什么喜歡她,這么看來是見色起意?”
西門禮臣冷嗤。
“你要是明白,不就成你喜歡的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