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穿心思的江晚梔臉微微發燙,失去底氣的神色飄忽。
“沒有,我真的不餓。”
西門禮臣溫熱的掌心落在她纖薄的腰上,湊近女人的耳頸處嗅了嗅。
“餓不餓有待考究,醋勁有點大。”
江晚梔被男人呼吸灑過的皮膚發癢,縮了縮脖子,她試圖從西門禮臣的禁錮中掙脫,發現力量無法抗衡后,作勢又要頂腿。
這次,西門禮臣眼疾手快的摁住她上抬的大腿,寬大的手掌輕而易舉扣住‘作案工具’。
男人手掌的溫度透過黑色緊身牛仔褲,骨節分明的手包裹著她的大腿,回蕩在耳邊的嗓音低啞。
“乖點,撞壞了以后用什么?”
江晚梔耳尖通紅,這狗男人又燒起來了。
她放直了腿,警告道:“不想被我廢掉就保持點距離!”
西門禮臣薄唇輕勾。
他以為沒進去就已經足夠保持距離了呢。
江晚梔看著他不明所以的笑,咬牙趕人,“別發燒了,快出去。”
西門禮臣盯著故作兇狠的女人,像隨時會炸毛的貓兒,作為情緒牽動的罪魁禍首,他意外很興奮。
他寶寶全身上下最硬的就是這張嘴。
當然偶爾也軟,比如和他接吻的時候。
軟得很。
但顯然這個時候吻下去,并不是明智之舉。
西門禮臣喉結微動,牽起她的手,“走吧,一起吃飯。”
眼看著西門禮臣把門打開,江晚梔趕緊扒拉著往外走的男人。
“別鬧。”
“寶寶,我很認真。”西門禮臣看向她說:“避嫌避的人盡皆知,就該叫欲蓋彌彰了。”
“你覺得現在還有幾人不知道我們關系匪淺?”
江晚梔抿唇,下移的眼眸暗了暗,退一步道:“你先走,我自己會去吃飯的。”
柯仲天帶著女兒特意來公司,西門禮臣不接待也就算了,還打算明目張膽的帶她去吃飯。
這事兒放在柯家的人眼里,和貼臉開大有什么區別?
西門禮臣眸色沉沉:“寶寶,推開我真的會讓你覺得心安理得嗎?”
江晚梔怔住,男人挑起她的下巴,聲音低沉,“我現在走,去陪那些人,你真的能休息好嗎?”
她望著他,似乎喪失了表達的能力。
西門禮臣噙著笑,盯著她漂亮的眼睛像是在欣賞探究藝術品。
“寶寶,下次推開我之前,藏好你眼中的黯淡。不然,我只會覺得你愛慘我了。”
江晚梔眸光微晃,下意識的低著眼簾,避開他敏銳到穿透人心的視線。
她擰巴到連自己都覺得矯情,可偏偏被西門禮臣一次又一次的識破,堅定選擇。
西門禮臣指腹輕輕撫過她的臉頰,聲色幽深的告訴她,“江晚梔,如果你真的心寬到對我沒有任何占有欲,那從現在起,我們慢慢培養。”
江晚梔一知半解的看著他,沒完全明白其中的意思。
西門禮臣并沒有做過多的解釋,今天的事情同樣讓他意識到,他和江晚梔之間存在問題隱患。
江晚梔愛他,是毋庸置疑的。
可她的愛,深沉隱晦。
總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