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沛文饒有興趣的問:“說說看,我幫你有什么好處?”
西門禮臣認真思考后總結道:“將來我和江晚梔結婚的時候,允許你坐主桌。”
“除此之外,你還能獲得0個好處。”
陸沛文:“……”
主桌的誘惑?
他抬手嗤笑:“停,我不吃你的大餅。”
“西門,你要是真有誠意,就想辦法讓你的小心肝說服許小姐,讓她接受我的備孕計劃。”
西門禮臣蹙眉:“這事我幫不了你。”
他都和老婆說跟陸沛文不熟了。
更不想聽到江晚梔嘴里掛著其他野男人的名字。
陸沛文:“怎么到你這就不行了?”
“不是不行。”西門禮臣沉聲解釋,“和女朋友身邊的女性朋友保持邊界感,是談戀愛最基本的道理。”
“更何況,我對任何女性的子宮都沒有支配權,也無權干涉。”
陸沛文笑得深沉:“西門,但愿你一直如此紳士。”
“謝謝稱贊。”
西門禮臣莞爾:“該幫的忙別忘了,人情就先欠著。”
“不過有個問題我倒是好奇。五百億可以帶來的選擇那簡直太多了,陸總別告訴我是一見鐘情了?”
陸沛文高深莫測的微笑:“不至于。”
“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西門禮臣抿著熱茶,眼尾舒適的瞇起。
嘖,好耳熟的話啊~
貌似他當年也說過,不小心被江晚梔聽到了。
整整三天沒理他。
那時候他們還沒談,他也不知道江晚梔怎么了,只知道周末被放鴿子了。
游泳館沒人。
偏偏那幾天西門禮臣有點上頭,想見她想的緊。
突然的冷落還真釣的他心癢癢。
可當時的西門禮臣比現在桀驁多了,難以置信被放鴿子這種事,怎么可能發生在他身上?
對方甚至還是個暗戀他已久的女孩。
他忍了一整個周末沒聯系江晚梔,兩人不知道是處于冷戰,還是已變成陌生人的關系。
西門禮臣頭一回遇到他想不明白的事情,甚至找不到說得通的理由。
毫無征兆,且莫名其妙。
他在三天兩夜里想了無數遍,最后只能得出無比諷刺的結論。
江晚梔膩了,對他失去興趣了。
興許還有下一個目標了。
終于——
周一,大清早。
西門禮臣一腳油門殺到了江晚梔所在的教學樓底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