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個啊?”
“嗯哼。”
沒想到老婆找戒指的行動比他還快。
肯定是愛極了他,愛慘了他。
江晚梔盯著西門禮臣認真的神情,發出一聲爆笑。
“倘若我說,那天在車里吵完架我根本沒把戒指丟出去,閣下該如何應對?”
她攥在手里了。
那時西門禮臣光顧著生氣,都沒看她。
她就悄悄的放回口袋里,帶回家藏起來了。
聽到真相的西門禮臣神色微動,驚喜的捧著她的臉,盯著她看了又看。
“你說,你根本沒舍得把戒指丟掉?”
江晚梔被迫仰著頭,以為他要算那場暴雨的賬。
“你干什么?我又沒讓你頂著暴雨回去找戒指,誰知道你那么倔。”
西門禮臣忽然笑了,含笑的嗓音輕柔嬌戾,“江晚梔,你別太愛我了。”
“我真的會爽死。”
明明那個時候他們即將進入分手倒計時,她卻還是狠不下心丟掉他們的定情信物。
江晚梔:?
她拿開男人的手,左手指了指右手無名指上的鉆戒。
“拜托,兩個億哎。”
“但凡是兩千萬,本小姐丟起來都不帶猶豫的。”
西門禮臣輕笑:“是嗎。”
嘴硬。
但再也趕不走他。
在過去沉淀的三年里,西門禮臣才真正領會到江晚梔對待情感的隱晦。
如今他只會像巨蟒一樣死死地將人纏住。
纏一輩子。
西門禮臣極具侵略性的直白目光仿佛要把人看穿,江晚梔有些別扭的推開他往外走。
“走啦!”
西門禮臣雙手抄在西褲口袋中,眸色愜意的跟在女人身后。
漆黑深邃的瞳孔被心愛之人的身影占據。
酒店大堂。
趕來的陶妍被保鏢攔住,她嘶聲吼道:“江晚梔在哪?我要見她,我要見江晚梔!”
不遠處的電梯門打開,聲音傳進女人的耳中。
看見江晚梔的身影,陶妍情緒越發激動。
“江晚梔!我媽不能坐牢啊!我求求你體諒體諒她一個老人家……”
她摁住一邊被吵得發痛的耳朵,加快了腳下離開的步伐。
“江小姐,江小姐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媽媽吧!我給你跪下了!”
陶妍跪在地板上求情,見她絕情要走,大聲說道:“外面全都是記者,你現在出去也走不了!”
江晚梔抬眼看去,酒店最外層的廳門外擠滿了媒體記者,閃光燈隔著層層玻璃對準江晚梔的臉,瘋按快門。
這些人無疑是陶妍通知來的,目的顯然是給她施壓。
江晚梔朝陶妍走過去,“有意思嗎?”
如果不是為了保劇,她根本不會搭理陶妍。
不斷的換人只會無限期延后劇組的拍攝進度,陶妍的主戲份雖不算多,但參與的鏡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