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晚梔回身停留,陶妍哭泣道:“江小姐對不起,我媽真的不知道那個戒指多少錢啊!她以為就是個好看的飾品而已,一時犯傻就拿了。今天這事要怪也是怪孫倩啊!”
“當時我問我媽戒指哪來的,孫倩就自作主張把東西搶走了!我要是知道戒指是你的,我一定會立馬還給你的!”
江晚梔聽著她幫陶芳玫推卸責任的話,嗤笑。
“真是給姐聽笑了。”
她瞥了眼身旁清貴偉岸的男人,對陶妍說:“準確來說,戒指是西門禮臣的,我沒那么大本事管到太子爺頭上。”
“你要是真想為你母親好,以后安分點比什么都強。”
陶妍不甘心的欲開口,江晚梔纖細的手指抵在唇邊示意她噤聲。
“噓。我還沒說完。”
“沒記錯的話,你還有個哥哥叫陶斌吧?在西門集團旗下的某個子公司上班。我已經很盡量勸西門禮臣不要殃及無辜了,你要繼續無理取鬧下去……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么。”
“你!”
跪坐在地的陶妍死死的握住拳,含淚的眼底心有不甘,看著她在西門禮臣的擁護下離開。
酒店外的媒體見到人出來,正要蜂擁而上的舉動在看到江晚梔身后的男人時,止住前沖的腳步。
身著正裝的西門禮臣冷面清雋,凜冽的氣場透著無形壓迫。
他放任江晚梔走在前面,篤定沒有人敢靠近他的女人。
數十名穿黑西裝的保鏢,上前為江晚梔開出一條更寬闊的道路。
媒體記者們紛紛收起手中的相機,在見到西門禮臣的這一刻,他們便知道,今天拍的新聞素材必然是發不出去了。
西門禮臣坐上車前,吩咐特助的同時,警告在場的所有媒體。
“照片刪干凈再放人。如有泄露,后果自負。”
回去的路上是江晚梔負責開車,她目視著道路前方,問道:“我們是不是該去參加陸沛文的接風宴了?”
西門禮臣險些忘了這回事,“可能吧。”
“可能?”江晚梔抽空看了他一眼,“具體地點在哪啊?”
對此,西門禮臣也不知道。
“我問問。”
江晚梔感覺說不上來的不對勁,主要秦殊姐沒和她提過接風宴的事。
她都開始懷疑這玩意兒真的存在嗎?
西門禮臣打開手機把遲梟從黑名單里放出來,撥通電話。
他還沒開口,反倒是遲梟先急著說話。
“西門,你可算是良心發現把我從黑名單里放出來了!你知不知道我換了多少個號碼打你電話,結果全部都被攔截了!”
西門禮臣:“所以呢?”
“所以說好的接風宴,你人呢?”
躲在清吧角落打電話的遲梟偷感十足,“我不是把地址發給陸沛文,讓他通知你嗎?”
“現在都快九點了,怎么你們一個兩個的還沒來?小爺我很生氣!”
西門禮臣看完陸沛文的信息,回道:“才九點,急什么?”
遲梟深呼吸道:“我人坐在那里都快被秦殊盯穿了,你倆要是再不出現,她發現我騙她過來會要我命的!”
西門禮臣笑道:“這不是給你點獨處的機會。”
“是要獨處,但也不是這樣的獨處法啊!”
遲梟晃了晃發暈的腦袋,“你們不在,秦殊又是個酒罐子,專逮著我陪她喝。等你們來了,小爺我人都倒了!”
突然,遲梟感到后頸一涼。
回眸更是涼透了。
“秦殊……”
衣著鮮亮的女人看向他手里的正在通話中的手機,已然看穿今晚特意為她設計的戲碼。
遲梟緩緩放下接電話的手,張口結舌,不知所措。
她還是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