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房間,遲梟顧不上開燈,關門的瞬間便把人攔腰抱起,大步流星走到床邊。
他騰出只手掀開被子,將秦殊輕放到床上,蓋好被子。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轉身的剎那,男人的腰身被一雙白皙的手緊緊環住。
說話的女聲透著難以察覺的哽咽,“別走……”
遲梟整個人怔住,腦海里轉瞬空白。
他回過身,不敢相信眼前媚眼如絲攀纏著他,挽留著他的女人是秦殊。
這樣的秦殊好陌生。
又好熟悉。
九年前,她也是像這樣纏上他,明亮泛紅的眼中含著水霧。
讓他分不清是喝醉了還是其他……
遲梟喉結沉沉的滾動著,“我不走誰幫你打探消息?”
見她低頭不語,遲梟抬起她的下巴道:“秦殊,你該不會是良心發現,不打算利用我了?”
“不過我告訴你,沒門。”
能看著秦殊站在光鮮亮麗的位置,他很有成就感。
面對他的喋喋不休,秦殊眼睫輕輕的煽動著,扯住他襯衫前的領帶,迫使他低頭。
紅唇一張一合。
“做嗎?”
遲梟眼底微顫,“什么?”
仿佛失去勇氣的女人眸色茫然,緩緩松開他的領帶。
遲梟扣住她的手腕,同野獸般朝她壓下來。
掠奪唇色。
這句話,他等了九年。
怎么可能會放過?
他的動作同嗓音般,深沉。
“秦殊,不許后悔。”
女人眼尾濕.紅,“少說,多做。”
……
昏暗的房間內,和衣物一起掉落在地毯上的手機不斷振動。
無人問津。
盯著天花板的女人頸部微仰,勾起不明深意的笑容。
指尖所及的后背,都被她劃出一道道艷紅的痕跡。
遲生華,你要是知道我把你兒子睡了一遍又一遍,該會是多么有趣的一副面孔?
我、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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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江晚梔來到酒吧卡座的時候,遲梟和秦殊早已不見蹤影。
她剛給秦殊打完電話,無奈攤手看向西門禮臣:“秦殊姐的電話也打不通,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估計他們兩個又吵架不歡而散了吧。”
西門禮臣將倒好的酒遞到她手中,不緊不慢道:“他們的車都還停在外面。”
至于人在哪,不得而知。
“是嗎?”江晚梔沒注意。
她嘗了口西門禮臣遞來的酒,頓時感覺腦袋都嗡地一下,皺起眉頭倒吸氣。
“好辣。好難喝。”
什么酒這么上頭?
西門禮臣按下她握著酒杯的手,“還沒加冰。”
高度數洋酒喝純的,能不辣嗎?
江晚梔眼睛都瞪大了:“那你遞給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