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來著大姨媽呢,這男人該不會是想……
西門禮臣摁了摁眉骨,另只手還落在她纖薄的腰上,“寶寶,把身上的衣服換了,洗漱完再睡。”
事實證明,是江晚梔想多了。
她累的不行,癱在床上,一副任人擺布的模樣。
“那你扒吧!”
她真的不想動了。
西門禮臣半跪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無比順從的女人,喉結緩緩滑動。
該死的大姨媽!
壞他好事。
江晚梔沒感覺到動靜,偷偷睜開一只眼睛,“想什么呢?”
男人攬住她的腰將人托起來,一字一句的說。
“想、弄、你。”
江晚梔:“……”
“你敢!”
男人勾了勾唇,把人抱起來往洗手間去。
“還不讓想了?”
江晚梔趴在他的肩頭,忍不住咬了一口。
軟綿綿的,殺傷力為零。
進了浴室,西門禮臣換成單手抱她,伸手去調水溫。
轉而把她在軟墊上,準備動手幫她脫衣服。
江晚梔的大腦告訴她應該制止男人的行為,可是她手上已經沒有了半點力氣。
西門禮臣將她的手老老實實的安放好,“累了就交給我。”
越到后面,男人的瞳色越深。
喉結滾動的頻率不由得提高。
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江晚梔在他的注視和幫助下,完成洗漱過程。
每當對上西門禮臣幽沉沉的眸子時,江晚梔心中就飄過一個念頭。
感謝大姨媽……
看見男人眼中的紅血絲,她問道:“你在家沒休息嗎?”
“沒有你在,睡不著。”
“那你都不累的嗎?”
西門禮臣湊近吻她,“你男人一向精力很好。”
江晚梔拒絕他過度索吻,“我真的好累。”
“嗯。”他適可而止的親了親她的額頭。
江晚梔被放到房間的大床上,蓋好被子,眼睜睜看著西門禮臣返回浴室。
做什么可想而知。
天蒙蒙亮,西門禮臣將女人擁入懷里,調整睡姿的江晚梔半夢半醒。
西門禮臣盯著她,低聲問:“寶寶,為什么找秦殊借錢?”
江晚梔抱住他,喃喃自語:“你知不知道……”
“知道什么?”
“你很貴啊……”
西門禮臣,很貴。
很貴一男人。
三年前貴到她甘愿掏空錢包,三年后,依舊貴到她花光所有積蓄。
在江晚梔心里,他值得最好的,哪怕竭盡所能。
西門禮臣聽著她斷斷續續的話,眉心微微蹙起。
難道,江晚梔借的錢是準備花在他身上?
恍然意識到的瞬間,男人的心像是被狠狠的揪起。
天知道他有多心疼江晚梔為他花錢,他比誰都清楚,那些積蓄都是江晚梔每天工作賺的辛苦錢。可是面對他,江晚梔從未吝嗇過。和她給予的愛一樣,無法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