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禮臣看著眼底熟睡中的女人,忍不住摁著親。
把她親醒。
沉浸在睡眠中的江晚梔咯噔一下,起床氣頓時就上來了,她閉著眼睛往男人身上打。
“西門禮臣你有病啊~!”
她自以為用盡全力,卻根本使不上力氣,拳頭如同打在棉花上,被一只溫熱的大手抓住。
西門禮臣用力在她臉上親了親,“老子愛你。”
“……”江晚梔氣懵了,“有病……”
男人低臉蹭了蹭她的鼻尖,“我愛你。”
次日。
江晚梔睡到下午,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西門禮臣算賬。
她穿著睡衣拖鞋跑到客廳,只見西門禮臣一身寬松的珠光白襯衫,長褲,站在餐桌前擺放餐具,給人一種不真實感。
直到,男人掀起眼簾出聲和她說話。
“醒了?”
江晚梔走過去,直勾勾的盯著他問:“你昨晚發.情了?”
她睡得好好的,莫名其妙就被親醒。至于之后有沒有發生別的事情,她完全不記得了。
西門禮臣輕笑:“寶寶,你說話可真是越來越有水平了。”
越來越露骨。
他喜歡。
“要不是我昨天太困了,你死定了!”江晚梔瞪了他一眼,落座就餐。
西門禮臣不疾不徐問道:“寶寶,明天的家族祭祀,你愿意陪我去嗎?”
她手上的動作頓了頓,“不太好吧?”
西門家族祭祀,那必然眾多家族成員匯聚一堂,她現在還沒有到可以參加這種場合的地步吧?
“沒什么不好的。”西門禮臣說道:“你是我女朋友,我未來的妻子,我帶去的人。不論是誰敢說一句閑話,我都會送它下去見祖宗。”
江晚梔還是有些猶豫,她其實不喜歡那些大場面,世家關系,人情世故,太復雜了。
她只喜歡西門禮臣。
西門禮臣:“寶寶,這次我決定回去祭祀,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還愿。”
男人將右手伸到她眼底,白皙可見脈絡的手腕纏繞著紅繩。
江晚梔不解道:“我之前還想問你怎么一直戴著這個?”
西門禮臣撥弄著那根紅繩,“分手后回國前最后一次去莊園祭祀的時候,一位大師塞給我的。”
“他跟我講了一堆故事,最后說一根繩子賣我八萬。”
江晚梔眼睛立馬瞪大了,“多少?你說多少?!”
“這根紅繩,八萬?!”
江晚梔飯都吃不下了,兩眼震驚的上下打量著他,“關鍵是,你還買了?”
西門禮臣笑了笑,“就當是買個心里蔚籍。八萬,對我也不算什么。”
他當時被甩,心理備受打擊折磨,反反復復。人在心靈最脆弱的時候,總是會依附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對方說這根紅繩好比鎖情絲,江晚梔一定會再次回到他身邊。
在那一刻,他信了。或者說,他在自己騙自己。
江晚梔:“……”
“西門,你不是唯物主義嗎?”
他勾上她的手,推翻此前的定義。
“我西門禮臣,唯江晚梔主義。”
江晚梔還是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手腕上的紅繩,感覺頭腦發暈。
“不好意思,我對你的錢有占有欲了。”
西門禮臣指尖撓著她的手心,“那對我呢?”
“……”
真說了你又不愛聽。
江晚梔干脆直接忽略這個話題,對上他的眼睛認真的說:
“祭祀我不去了,我怕你帶我去見大師,他掏我兜。”</p>